他边退边想:“这也不能怪我啊!我是真得有十万火急的要紧事禀报。谁让你大白天的行此苟且之事。活该,谁让你办事时,连门也不拴!
不过老爷的小妾的身子还真白嫩,太美了!杨老爷的物件却是不大,不知道能不能让她爽了!要命了在想什么呢?少爷只怕要有性命之忧了。”
杨县令看着自己被惊吓而急剧萎缩的小鸟,任自己再怎么催动也是全无动静。让小妾一再的刺激也没有反应。不由得气极败坏,穿戴齐整后冲出房门去,对着楞楞的佐史就是两下重重的耳光,将他打倒在地后,还不解气,又是重重的加上几脚。
这样的事情,谁碰上了也受不了。也不知道日后能不能消除影响。也难怪正在奋力向顶峰攀登的县太爷大人,会气的暴跳如雷。
杨县令用冷冷的眼光看着这个倒在地上被打惨了的范佐史,心中已经判了他死罪。
“不论他要报告的是什么事情,都要弄死他!谁知道他事后会不会出去乱说些什么!”
“说!什么事!”杨县令用不带一丝波动的声音说道。
范通看到被孙策丢到房外的杨帆,下身满是鲜血淋漓,知道大事不好。连忙跑了八条街的路回来报信,以表现自己的忠心。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在同一时间跑过这么远的路,还跑得这么快。
此刻的范通心中充满了委屈:“我忠心耿耿,差点跑到断气,难道就得到这样的回报吗?真是太让人伤心了。不就瞄到了一眼你和你小妾的身体吗,你那点小东西有什么好稀奇的!还没我的一半大呢!”
他却是不了解,小号的男人对与这床第之间的秘密,却是非常的看重。更何况,他看到了县令大人绝不能为外人道的秘密。更完全没有悔改的表现,这就注定了他悲惨的下场。
范通似乎感到县令的一丝杀气,话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大人,大人,那个杨少爷去蔡府找那蔡琰小姐提亲。结果被、被蔡府不知从那里来的帮手给、给...!”
杨县令头上不由得渗出一层冷汗,硬忍着怒火问道:“究竟给怎么样了?你好好说!”
范通这才想到,自己这次来报告的是这样一个坏消息,还想得到县太爷的奖赏。是不是有点太想当然了。
但在县太爷冰冷的眼光逼视下,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少爷被那些人,给、给绑起来了。而且看情形有些不太妙!”
杨县令大怒:“都是一群废物,不是让他带人手去了吗?怎么还会这样,那些人有多少?”
范通隐约感受到县令的怒火,再不敢把情况说得太过详细。只是用含混的语气,大概的说了一下少爷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