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仿佛一道双面镜，隔开一上一下两座几乎一模一样的大殿。
眷灵震惊得说不出话：“这、这……”
“松手。”
她手扒拉着大佬的袖子，都快扯破了，眷灵赶紧撒开手：“我这个手真的很不懂事！我已经骂过它了！”
夜栾：“……”他都懒得生气。
大殿墙壁后，有一道暗门，在她还没看清的时候就自己打开了，昏暗的甬道不知通向哪里。
“大白在这里面？”她迟疑道。
夜栾往里走，冷不丁开口：“想过为什么白雀一直跟着你吗？”
“谁？”
他噎了一下：“大白。”
什么蠢名字。
“原来它叫白雀啊？”眷灵好奇道。
寂静的甬道中只有二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幽幽道：“你连他的名字都不清楚，还敢跟本座过来。”
眷灵顿时紧张起来，紧张了没一会儿又感觉自己似乎没什么好紧张的。
大佬真想害她都不用拐弯抹角。
她于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