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正入了半个钟头,在池霖批里肆意泄精,他翻过池霖的身子,掰着臀瓣开始侧入,池霖并着两条细腿,把阳具夹得更是结实,被操得阴唇翻卷,宫口整个豁成了龟头大小。
池霖渐渐地连哭叫也停下了,蒙在眼上的领带被生理泪水浸湿,微微张着被吸肿的红唇,口水挂满了整个精致的下巴,身上全是男人给他舔上的口水。
那根阳具好像永远也操不够,射了又操,插着逼穴,一下又一下,池霖的阴唇翻卷开了,下面裹着阳具,上面露出最嫩的肉来。
“嗯啊!!!”
池霖尖叫着,喷出尿液,阴道着魔地夹吮着阳具,让男人也嘶哑地吼出声来。
池霖又被内射了。
这样反反复复地奸淫池霖,直到后半夜,男人才终于消停。
他栽在池霖身上,头发全都是汗湿的,两具肉体好似连肌肤和骨骼都化开,粘腻在一起,池霖浑身散架,动一动都会高潮,一起粗喘着,事后的余威强烈,精神和肉体都陷入了极致的疲惫状态。
池霖始终没有摘掉眼睛上的领带。
但他张口道:“许世澜?”
许世澜身上僵硬了一下,他知道池霖肯定会认出他,但还是自欺欺人地蒙上池霖的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把那个强暴池霖的禽兽从自己身体里割裂出去。
许世澜没吭声,搂着池霖,鸡巴还插在批里,他做出这种事,想操池霖只是很小的一方面,他是在为池霖忽冷忽热的态度发癫。
池霖伸手去摘眼睛上的领带,许世澜之前操逼的时候,怎么也不准他摘掉,一碰领带就加速操,用力操,现在过了这个禽兽劲,许世澜静静地看着池霖,不再打算阻止池霖揭晓谜底。
池霖摘掉了领带,露出一双美艳的、哭红的眼睛。
许世澜墨色的头发全湿透了,操逼真的很用力,头发散乱着,滴着汗水,不像平时收拾得规规矩矩的样子,有些懒散的性感。
许世澜不想对上池霖的视线,所以他没有发现池霖满眼都是餍足,是喜欢他,是被他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