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楼一惊,“你走路怎么不出声?”
他像惊弓之鸟。
华镜:“你几时这么胆小了。怎么一群人围在灵气室,楚师妹还哭成那样。”
“听说他们出外勤,李师弟受了重伤。”谢危楼尽量不看楚月西。
华镜捏住他脸颊,指甲紧贴皮肤,转向楚月西,“怕什么,想看便看,我不会吃醋。”
谢危楼大惊失色,推开了她,疾退数步,“阿镜,你做什么?!”
华镜垂眸,摩挲指腹,倏地一笑,“开个玩笑。”
她的另一个分神似乎很着急出来逛逛。
这就是修魔的坏处,抑制体内魔气就花去她很多心神,更别提分神了。
华镜转移话题,“你管着外门,近来可有不妥?”
谢危楼像是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平静下来了,“外门弟子繁多,少不得有人结党营私,钻宗门的漏洞。我一直忙着纠正邪风,若要说不妥……我不知道怎么处置那些人。”
“看来他们向你求饶了。”华镜一语道破。
谢危楼吃软不吃硬,那些人一定跪在他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后悔、发誓再也不犯,才让他如此动摇。
谢危楼:“是,若是你,会怎么做?”
说完,华镜还没反应,他先愣住了。华镜猜他想到了从前二人关系还好的时候,他遇到什么难以抉择的事,也如这般询问她的建议。
譬如他不知道该和青梅竹马的师姐在一起,还是遵从本心,选那个令他久久不能忘的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