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道:“我看你爷爷成天在家里唠叨着担心你是白担心了,你这看着b前两年在京城的时候气sE好多了。”
“秦爷爷。”阮颦儿等他话音落下之後喊了一声。
“啊对了,少慊啊,这个姑娘,就是你爷爷先前找来说要给你演奏的。不过你这小子真是不识好歹,人家奥地利音乐学院的高材生给你单独演奏你还不愿意。”秦老介绍时还不忘吐槽一句。
阮颦儿是他侄孙nV儿,虽然他挺喜欢闫少慊的,但这麽优秀的侄孙nV儿被人给拒了,他就觉得这小子没眼光,也没福气。
“闫少。”阮颦儿看向闫少慊,温婉一笑,合T的旗袍本就让她看起来很有古典美,此时笑容婉约柔美,更是有一GU独特的东方魅力。
只是她这魅力却施展错了地方。
闫少慊甚至扫都未曾扫她一眼,只朝着秦老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旁边的草莓一直安静的坐着,闫少慊一动,它便跟着站了起来。
一人一狗离开後,阮颦儿和秦老却没有立即离开。
“幸好你没有去给那小子演奏,不然就他那个脾气,没人能受得了。”秦老爷子感叹一句道。
“闫少他是一直都这样吗?”阮颦儿问。
她很小的时候就出国了,回来的时间不多,对於闫家的事也不了解。
而闫少慊,长得实在太让人难以拒绝了。
“六七岁的时候就那样了。那小子惹不得,你可别去招惹。”秦老叮嘱了一句,这才上车。
阮颦儿在原地又站了几秒,这才跟着上车。
至於秦老的话,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