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姓黑，姓墨？”她目光灼灼，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这样认真的询问，墨司不想撒谎，应了：“是。”
这是从艾尔太太说完那番话起，江秋秋就特别想追寻的答案，现在总算有了定数。
但很快，这种释然里又多了几分莫名的情绪。
墨司一直在观察她，发现了她情绪变化，心里波澜微起，“秋秋怎么了？突然不说话了？”
“没有怎么……只是很感慨。”
墨成语姓墨，江秋秋猜测过她应当不是普通人，但没想过，会是那个墨。
“你和成语姐居然都是墨上将一族的人。”
“墨家的人怎么了？”墨司看向她，“都是人。”
“虽然都是人，但是和相差太大的人相处，总会有些不自然。”
“那你不会不自然。”墨司突然插了一句这样的话。
江秋秋讶异，有点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以人来论，你上进自持，自律坚韧，可以和任何人自然相处。”
在墨司眼里，一个人行走于世，放在他跟前的示人的从来不是这个人的家世，而是这个人自己。
他并不吝啬对江秋秋的夸奖。
江秋秋看着他，冬风伴着细碎的雪，她笑了起来，“谢谢你夸我，恰巧，我也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