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给纪初语解释这样一件事情,这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但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雅真今天状态很不好。”纪初语低声,“没什么事我先进去了。”
纪初语轻声丢下这句话,她转身进了门,就这样,当着他的面合上了。
纪初语倚着门板,眼泪都掉不出来了。
一个人所有的成长,都是被逼无奈,永远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这是纪初语刻入骨髓的觉悟。
霍钧安下了楼,宋培生正站在车边等他。
宋小爷递过去一支烟,霍钧安难得的接了过去,两个人倚着车身站着,霍钧安借着宋培生递过来的火点了烟,他深吸一口,而后缓缓吐出。
两个人各自沉默的吸了一支烟,霍钧安抬头看着纪初语房子所在的位置,半响才开口,“走吧。”
宋培生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他看向霍钧安有些冷彻的脸,“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
霍钧安朝他看过来,“她没有吵闹也没有责怪,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在怪我。”
宋培生沉默,整件事情的过程他最是清楚,“这种事,也难免。”
就像战争,难免会有波及无辜的时候。
是人,就永远不会算无遗策。
霍钧安紧咬的下颌线轻动,可他终究什么也没说,男人闭上眼睛轻轻的说,“已经这样了,那就还是按计划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