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那天,家里来人了。”他没问他,只是在平静地陈述。

    谢磷的手指一顿。

    “你把清羽叫来。”他缓缓道,“让她做了饭,然后再扔给别人。”

    他看向他,谢磷,我没冤枉你吧。

    刀和语言都是杀人的利器,前者痛在皮r0U,刀刀见血,后者如锥入骨,寸寸诛心。

    都是能杀人的东西。

    谢磷没出声,但已然是承认的意思。

    他知道他今晚和谁在一起了。

    “原因呢?”谢麒不明白,他想了一路都想不通。

    “没有。”无波无澜的语气。

    “谢磷。”他顶了顶后槽牙,给气笑了,“你可真是好样的,我都不愿意相信这事是你g出来的,她哪惹你了?”

    他开了窗,散味道。风吹进来,撩动他的额发,谢磷的睫毛颤了颤,半晌,轻声开口:“哥,你就是为了她来拷问我的?”

    拷问。

    谢麒纳闷他怎么就能想到这么个词:“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是我弟,你做了错事我难道还不该问?”

    他不解:“我做了什么错事?”

    他并没有倒了那些汤,送人而已,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