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干转身作势欲走,周瑜闻言不由哈哈大笑,连连点指蒋干道:
“好个蒋子翼,竟然将我一军!”
说罢拉住蒋干回身对众将道:
“诸位可知昔年我等求学之时,旁人怎么称呼我们?”
众将闻言纷纷摇头,周瑜笑道:
“据险守关真子敬,跨江水战佳周郎。”
回身笑对蒋干道:
“舌灿莲花奇子翼。子翼,可不要怪为兄疑,我虽不及师旷之聪(师旷之聪指的是春秋时期晋国的乐师师旷。师旷对太子晋自称暝臣,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盲人,并说自己只靠耳朵便可以辩别一切,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呵,颇有点《听风者》里何兵的感觉。他与视觉敏锐的离朱并称于世。吕氏春秋记载:晋平公铸造大钟,乐工们都说音已调准。师旷曰不调,请更铸之。这些都记载了师旷的音准感极佳。左传记载:晋国听说楚国要来进友,师旷说不用害怕,我吹响律管,从声律中听吉凶。知道楚国打不了胜仗。吹律听声预知吉凶,据说是当时最高乐师的职责之一。这些足可说明师旷音乐上的造诣。),但闻弦歌而知雅意还是有的。”
周瑜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但师旷二字在蒋干听来有种被加重的感觉。
蒋干眉头微微上挑,眼中竟闪烁些异样的光芒,旋即便消逝在黑色的眼芒之中。不由轻叹了口气道:
“看来,公瑾是真把我当成曹操的说客了。唉!我是跳进长江也洗不清了。不过,既然公瑾还记得昔年的同窗之谊,还算有点良心。”
说至此处,蒋干环抱双肩道:
“不知公瑾带这么多人来,是想划清界线还是想尽地主之谊壮壮声势呢?”
周瑜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跨步走上前来,左手上前搭在蒋干的肩头,紧紧抱了一下,方道:
“子翼既然敢来,我周瑜怎能轻易放过?人来!”
两旁早有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