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痛苦折磨之下,甚至已经不把建虏杀害亲人的仇恨当回事,反而想再去投建虏,觉得在建虏手下当兵,这🖧🕀🆤日子会舒服得多。只要自己活得舒服,同乡和亲人的死活都可以不管了。”

    朱由检,忍不住问道:

    “这样的人,现在多么?”

    “多倒还不算多,只是零星总有一些人在私下里煽动,说是鞑子那边现在对东江投过去的军兵特别优待。投过去不会再被当成鞑子庄奴,照样当兵。鞑子那边,当兵尤其是当将官可比大明这边舒服得多。有些人相信了,甚至真💐👄的去投虏。”程鸿鲤说着,拍了一下大腿,“其实大部分人是觉得这灭虏复仇的希望还没断绝。也就是这点念头还能吊着一口气不放下。”

    朱由检试探着问道:

    “🟥🟏内地的人都说毛帅在岛上做海外天子,安享富贵,还有说他野心跋扈,利用岛上军民为自己功名谋利,你们怎么看?”

    程鸿鲤呵呵冷笑了两声,正要回答。

    这时朱🗱由检身边的张渊,忽然叫了一声:🖥🔭🃴“咦!”

    朱由检抬头一看,却见柳敬亭🙬🍝头上流血,向这边狂奔而来。

    他心中一惊,连忙站了起来,

    十二名侍卫也都散开戒备。

    一眨眼的功夫,柳敬亭已经跑到亭中,对着朱🅬由检,上气不接下气道:

    “公子,不好了!”

    说了这句话,一口气接不上,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朱由检惊疑问道。

    “张…🗱…张宗子……被劫持了!”柳敬亭缓过气来,总算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