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背影走远,顾书记摇了摇头叹气自言自语了一句:“唉,长山家真是亏大发了。”
“顾书记过来找你其实真实的原因是想问问小龙虾能不能养吧?”傅瑾之跟顾鎏走在一起,一低头就能看到顾鎏修长的脖颈以及突出来的锁骨。
突然有种她太瘦了的想法。
傅瑾之把目光移开,就听到顾鎏说:“我知道,大概是以为拿顾春荣说事,我看在顾春荣的面子上就会说实话吧,其实他不拿顾春荣说事,我也会说实话的,他这应该是心虚的,以前顾春荣打我,我找过他几次,想让他做主,可他却总是旁观。”
“哦,对了,顾春荣就是我生父,顾春荣这个人呐,一辈子就是怨天尤人,怪天怪地,怪老婆女儿,唯一就是没怪过自己儿子。”
“他那种人,就只会窝里横,黄秀云被抓了,借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让人带话,怂到家了,他只在打我的时候厉害,其他时候他根本没什么胆子,先前你说他拿镰刀砍刘建国同志,估计也就是装装样子而已。”
傅瑾之听她说完,张张嘴想要说两句安慰的话,结果愣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到了嘴边就是:“你中午想吃什么?”
本来还有点伤感气氛的顾鎏猛地听到这样生硬的转换话题方式,没忍住笑了起来:“我想想啊,突然有点想吃炸鸡了。”
“怎么做的?”傅瑾之见她笑,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顾鎏回忆炸鸡的做法,觉得在这个年代挺暴敛天物的,摆摆手说:“我就是随口一说,挺费油的,而且也没有原材料。”
她一直认为,炸鸡的灵魂就是面包糠,不过估计她去买,别人听都没听说过吧。
现在国外是有肯记,但在肯记进入国内,都还得要两年。
她不是什么喜欢口腹之欲的人,想想就算了。
傅瑾之见她不再多说,也没再问,只暗地里记住了一个东西,鸡!
两人去店里转了一圈,店里的顾客虽然没有开业那几天人多,但流量也不错,现在基本上能维持着每天大几百上千的利润。
尤其是在头花,发夹,以及化妆品这些卖过一阵以后,顾鎏从乔厂长那里拿来的袜子就成了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