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越刚想以天气为由拒绝,对方紧接着发来一条:“别想糊弄我,就是下冰雹你也得给我过来,否则老娘要你好看!”
周时越仰天长叹。
到底谁发明的酒会?
浮夸,造作,一群人穿着华衣贵服虚情假意的寒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的假面。
就连餐食都是冷的,无聊透顶。
在群内表达了对老高最崇高的敬意后,方黎焦虑的心情总算平静下来,这下可以气定神闲继续吃火锅了。
她满心欢喜的退出微信,结果一抬头,额角猝不及防和傅行洲的下巴来了亲密接触。
哎哟,还挺疼。
方黎刚想揉一下,忽然,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她额角,很短暂的贴了一下又立马移开。
“疼吗?”傅行洲问。
方黎咽喉发紧,半晌才憋出违心的两个字:“不疼。”
说完,她匆忙别过头去,一边往餐桌走一边嘴里嘟囔:“虾滑再煮就不好吃了。”
她害羞的神色没能逃过傅行洲的眼睛,只见那线条优美白皙的侧脸很明显的红了起来。
傅行洲轻轻一笑,眼梢微微眯了起来。
方黎原本计划吃完火锅,等雨小一点就走。
谁知这天跟漏了一样,不仅下个没完没了,还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