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莉莉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她擦着眼角，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秦然赶紧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袁莉莉看着墙上的遗像不停的流泪。
那幅遗像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相框倒是新换的，但照片已经发黄褪色，只能隐约看出相片里的人五十岁上下，戴着一副老式黑框眼镜，我猜那应该就是袁立新。
等袁莉莉的情绪平静了一点，我才继续说了下去。
“袁老师，我说的这些鬼神之事您就一点也没觉得奇怪吗？”
袁莉莉笑了笑，“孩子，我相信你说的话。我父亲是一位民俗学家，他去世之后留下了一批珍贵的手稿，这几十年来我一直潜心研究，所以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鬼神的。”
“是关于萨满巫术的吗？”
“对，你能知道这些，看来我父亲的鬼魂真的和你见过面了。孩子，你真的能帮我父亲洗脱冤屈，让他的著作重见天日吗？”
我叹了口气，我真的不忍心骗这位慈祥的老太太。
“袁老师，我答应过袁教授会帮他找到当年的凶手，可是这件事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现在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即使是找到他也不一定能……请您理解。”
袁莉莉点了点头，她站起来走到一个橱柜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铁皮的糖果盒子来递给我。
我疑惑的打开看了一下，里面用油布整整齐齐的包着一叠稿纸，还有一摞大大小小的照片，从一寸的黑白照到五寸的彩色照片都有。
所有的照片上都是一个男人，大概是从二十多岁一直到六十多岁，男人不像是遗像上的袁立新，我奇怪的看着袁莉莉。
“这是？”
“他就是你要找的人，陈衍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