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
“咕咚咕咚!”
四人端起酒碗,仰脖子都喝了个干净,秦逸一抹嘴,回身又走进墩长屋子。
转头在腋下夹着两床厚棉被,肩扛一袋糙米出来。
“和尚拿一顶帐篷,咱们走!”
对已经收拾好的孙仲勇吩咐一声,自己当先下楼。
“嗯呢!”
和尚不忍看小兄弟倪三难舍的眼神,垂着脑袋跟倪大去翻帐篷。
下到二楼时,秦逸扭头对还在蒙头装睡的老赵头打声招呼。
“老赵叔,保重啊!”
“唉!”
破旧的薄棉被抖动了一下,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声叹息。
到一楼时,秦逸推开墩堡大门,外面寒风凛厉,砂砾样的雪彩扑面而来,如刀似剑。
“咯吱咯吱!”
他踩着厚厚的积雪,到搭在堡东南的马厩,掀开厚实的草帘,把肩扛的麻袋和腋夹棉被扔在干草垛上。
取下挂在架子上的鞍辔,给光马背装上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