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那位严肃正经、不近女色的煌盛老总吗?
张梦玲戳了戳司桐的侧腰,笑嘻嘻凑到她耳边:“三叔伺候你伺候得那么尽心,你也不排斥,是不是要和好啦?”
司桐握紧筷子,低声开口:“我、我不知道……”
“别犹豫了,和好吧。”张梦玲说:“一会儿让三叔送你回家,孤男寡女共处一车,你们可以来个车震什么的,嘿嘿……”
张梦玲越说越激动,整个人都挂到司桐身上,胳膊圈着司桐的脖子,司桐被她勒得快要喘不上气。
司桐正要扯开张梦玲的手臂,张梦玲忽然鹌鹑似的缩到她身后躲起来。
耳边,是张梦玲压得更低的声音:“三叔在看我,眼神好可怕,我没得罪他吧?难不成他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可是我也没说什么会让他不高兴的话啊。”
司桐摸了摸被张梦玲勒得有点痛的脖子,想到刚才那句‘车震’,耳根不由有些热,“你少说两句。”
吃完饭,一行人下楼。
走出酒楼大门,张梦玲扯着司桐到郁寒深面前,“三叔,桐桐交给你了。”
说完拉着张君成就走,那几个下属也很有眼力见地跟郁寒深道别,先走了一步。
倏忽间,金江月门前的廊檐下,只剩下司桐和郁寒深。
昏黄的光线笼罩在男人身上,更衬得他深沉挺拔,轮廓严峻。
司桐低头站着,视线里,是郁寒深挺括的西裤裤管和一尘不染的商务皮鞋。
气氛忽然有些安静。
司桐知道郁寒深在看她,过去一阵,男人醇厚有力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