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上扬的疑问声调,却是肯定的语气。
丰富的阅历,让他一眼就能看穿旁人心里的想法。
尤其是此时司桐并没有刻意隐藏内心。
司桐已经没有了明天要去赴约的期待和高兴,她在郁寒深怀里转了个身,抱住他精瘦的腰。
“他知道吗?”她问。
郁寒深听出司桐嘴里的这个‘他’,指的是谁。
只是不等他给出回应,司桐自问自答般地又说:“他知道了吧。”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司清城对韩灵丽说的那番话是什么用意。
他不想韩灵丽旧事重提,代表着,他不期待她。
“你很讨厌,为什么要告诉我?”司桐闷闷的声音从男人怀里传出,“这样我以后怎么有脸跟沈阿姨来往?”
“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既是事实,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与其到时候兵荒马乱,不如现在做好心理准备。”
郁寒深的声音沉缓,带着成熟男人的宽慰和引导。
“面对它,拿起它,放下它,不要让它成为你的软肋。”
男人的话冷静又理智。
司桐沉默许久,问郁寒深:“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听舅妈说,我妈……秦夫人害死了我父亲的另一个孩子,我父亲很恨我。”
“所以肯定不是他主动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