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红教喇嘛路上拦住了简良,但恳请简良勿管昆吾刀一事。简良知对方实力太强,若动起手来,朱维远等人未必能敌得住,于是道:“我袖手旁观可以,但你们要夺昆吾刀,势必会伤了我的朋友,如此一来,我又不能不管的。”
那吉桑喇嘛闻之,脸色微变,忙躬身一礼道:“蛇山居士敏凤君当非善辈,偶得昆吾刀就想据为己有,此乃实为招祸的行径。昆吾神刀为本教圣物,常人持之无益,久则必受其害,施主本局外人,勿要同入迷途之中,但请大开方便之门,让我等迎取圣物归教,当为大功德。”接着,五名红衣喇嘛齐身施礼而拜。
简良见那五名红衣喇嘛不远万里而来,虔诚得很,不由起了同情之心,想那敏凤君实不该再占有昆吾刀,累及多人日夜惊吓,并且对方恭敬有加,自己也应退一步的,于是点头道:“好罢,我不管此事就是了,不过各位**师应想别的法子去取,勿要再念那‘梵音天咒’伤人。”
五名红衣喇嘛闻之,俱呈喜色。吉桑喇嘛复施一礼道:“施主一善之念,必得大福,我等就此谢过。”原来昨晚在莲花轩,简良施以“无相棋”惊走了这五名红衣喇嘛,令他们甚是惧惮,并且简良经受住了“梵音天咒”,更令五名喇嘛惊异不已,视为劲敌,今见简良答应不再插手此事,暗里各松了一口气。而简良也自不敢与这五名红教喇嘛过于直硬,说得僵了动起手来,当是应付不了。
吉桑喇嘛这时将手中的五枚棋子放于地上,又向简良深施了一礼,退后数步,闪入路旁的林中不见了。简良回头见另外四名喇嘛也自无了影子,对他们来去无踪,诡异不测,心中惊讶不已,暗自庆幸未与他们闹翻,否则偷袭自己防不胜防。
简良上前将那五枚棋子拾了起来,叹道:“这几名喇嘛好本事!‘无相棋’施得轻了,不易把他们制住的,此番拦路相求,看来也是怕了我罢。”转而又思道:“这些喇嘛并非恶僧,也不像什么魔教的,只要不胡乱伤人,我不为难他们就是了。那件昆吾刀真的有扫荡群魔的法力吗?昨日敏凤君用它三步外凭空断了一面屏风,当是不同凡物的。此事也太麻烦,回头对敏二先生说一下,让他劝敏凤君还了人家就是,那些喇嘛若发起怒来,无人挡得住的。”简良一路想着,回到了莲花轩。读书吧
此时在客厅上,敏凤君正与朱维远说着什么,见简良进了来,敏凤君忙止了话语。简良上前与二人见礼,敏凤君只是拱了拱手,没有起身,神色上冷淡得很。简良未曾理会,寒暄了几句,便别了二人转身去找敏凤山商议在黄鹤楼租地设棋局的事去了。
敏凤君见简良去了,便又对朱维远道:“朱堂主,这个简良来历不明,须提防些。适才有下人回报,他在黄鹤楼与白兆山的人有来往,或许也是图谋昆吾刀来的。”
朱维远摇了摇头道:“不会的,简良公子非同常人,更是我**堂一位大恩人的朋友,自不会有图谋之事。要知道,昨晚若无此人,不但昆吾刀失,我等性命也危的。至于简公子与白兆山的人有来往,可能是在随州客栈相识,那是他自己的事,敏先生不要过分猜疑为好。”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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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