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笑了笑,本来不打算解释,又忽道:“既没征服的成就感,也没驯服的胜负欲。”
要说情谊,的确有几分,毕竟霍玦收留了她们母女三年。
不过男欢女爱就不要提了,她对他从始至终都没兴趣,也没生理的向往。
无论是荷尔蒙的冲动,还是单纯的心动,霍玦都不能带给她。
而且,霍玦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能做霍氏的继承者之一,哪里能是善茬?
许多人都被他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人设给蒙骗了。
傅佳然不理解这答案,懒得再执着追问,娇俏脸庞惆怅,目光落在秦浅精雕细琢的五官,幽幽叹气:“长得美又有本事的女人,真是老天的幸运儿,安吉拉将来一定尽得你真传。”
美甲师进来帮秦浅护理璀璨的水晶甲,她闭着眼睫,闻言懒散一笑,语调傲慢又霸气:“我的女儿只用当无忧无虑的公主,她什么都不用做,我就会把世上最好的都捧给她。”
与此同时,脑中又有另一管清冽散漫的男声循着神经末梢窜上蒙尘的记忆。
那人的语气同样带着漫不经心的霸道,却很有信服力。
秦浅敛容,眉宇间掠过迷离,然后,面不改色地享受能让自己美貌更加分的悠游时光。
“你那个蝴蝶好漂亮,为什么纹身?疼吗?”
傅佳然的注意力再次被秦浅的刺青吸引。
那只燕尾蝶颜色很鲜艳,单边,纯黑描底,明丽的金黄与浅蓝渲染着翅膀的色泽,仿佛憩息在一片皑皑雪地。
秦浅下意识触摸左肩膀的那条因缝合残留的疤痕,心里升腾起隐隐约约滚烫的异样情愫。
“纹了两三年,不算疼。”她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