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建军去了时建国家一趟,把时建国的补肾药全部拿了过来。
“时兴邦,你给二丫他们下了多少药,你就给我加倍吃下。”
“我不要!”时兴邦满眼抗拒的看着那药,他刚才听到了,时兴荣好像因这药造成肝肾的损伤。
一旁张翠也激烈的反对,“时建军,你的心怎么那么黑呢?你想害死我儿子啊!”
时建军冷笑一声,道:“我只是把他对我妻儿做的事情还给他而已,论心黑,谁比得上时兴邦。”
鼻青脸肿的时建国扯住张翠,用漏风的声音劝道:“建军,我知道这件事兴邦对不起你们,可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是让兴邦吃了这药也挽回不了什么。”
“兴邦在再怎么不对,也是你侄子,他还小,思想还不成熟,容易做错事,你作为长辈,要多多包容他,再说了你都打过我了。”
张翠符合道:“就是,我们也不是不愿意赔偿和接受惩罚,你这样真的太过分了。”
听着他们夫妻俩这无耻的话,时建军被气笑了。
“我不是来和你们商量的,要么时兴邦去坐牢,要么你们就按照我说得去做。”
这话一出,他俩又不同意了,“不行,我儿子不能去坐牢。”
“时兴邦要是背上案底了,以后可就毁了,而且这会影响兴昌的政审。”
“兴昌好不容易才考上,要是因此读不了书,那就太可惜了。”
时建国着急的看着时建军,恳求道:“建军,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没教导好孩子,你有什么仇怨就冲我来,就放他一马吧!”
时建军态度坚决,“我放过放他?可他没有放过我的老婆和孩子,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放过他的。”
闻言,时建国心里一阵恼怒和烦躁,随即换了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