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卿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就听见了宋老爷子肃杀的声音：“婉卿，你跟我出来一趟。”
陈婉卿在宋家待了这么多年，哪里会不知道宋老爷子的性格。
他现在，应该是非常生气。
陈婉卿心底发怵，但是却无法拒绝，她忍着头昏脑胀起身，浑浑噩噩地跟着宋老爷子去了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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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有冷风吹过，吹得陈婉卿清醒了一些。
“这些年，我们宋家待你如何？”宋老爷子问陈婉卿。
陈婉卿掐了一把掌心，低声道：“老爷子您待我很好。”
宋老爷子：“你来宋家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陈婉卿的指甲在掌心越陷越深：“我只是小少爷的血库，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宋老爷子冷笑了一声，“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一心想着做宋家大少奶奶，早就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
宋老爷子这话里满是讽刺，字里行间都在说她攀附权贵、意图不轨想要嫁入豪门。
陈婉卿忍受不了这样的误会，便向他解释：“我喜欢的是炎成这个人，就算他不是宋家的人我也喜欢他。”
宋老爷子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在我面前就不必说这些了，你说的这些假设都不成立。”
陈婉卿：“……”
宋老爷子：“你跟炎成的那点儿破事儿，我早就知道了，他图新鲜感跟你玩一玩，你还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