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今的翰林学士兼御史言官陈良。

    众南方学子尽管心中不忿,但表面上却是不敢再如之前一般发作。

    此时,陈良亦是心怀忐忑。

    “我这么一味出头,若是彻底得罪了南方集团,那些人在老朱面前参我一本……”

    “哎,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若是再不替北方学子出口恶气,以后就算进了朝堂,也依旧会被南方集团打压。”

    就在这时,以陈安为首的南方学子咬着牙,硬生生的对陈良执师礼。

    见状,北方学子一个个哈哈大笑。

    “不错嘛,看来你们南方学子还是懂规矩的。”

    “不愧是江南水乡,都是些饱读诗书的儒生。”

    “执师礼行的如此标准,看样子你们的夫子教的不错。”

    一时间,北方学子竟开始点评起南方学子的执师礼如何。

    这些话落在南方学子耳中,显得无比刺耳。

    “哼!陈良,现在一时得意,但朝堂之上不还是我们南方人总揽大权。”

    “翰林学士御史言官又如何?等入了翰林院,要你好看!”

    陈安心里如是想着,表面上却默不作声,带着一帮南方学子灰溜溜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