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师兄手保养的还不错哈。”

    宋时卿笑了笑,连忙将手收回衣袖里。

    裴无涯见她收回手后,手藏在衣袖中,指尖还下意识勾了勾。

    他神色不明,看不出究竟是何态度。

    垂耳兔被裴无涯拎着,它身体板正,装死装的很有技术含量,一动不敢动的。

    宋时卿脸皮厚,只尴尬了一瞬,就释然了。

    她瞧见在裴无涯手里装死的垂耳兔,好奇弯腰戳了戳。

    垂耳兔被戳了戳柔软的肚子,还是一动不动,看上去似乎很安详。

    宋时卿不信邪,继续戳戳戳,见它一直没反应,还伸出两根手指去搓垂耳兔软绵绵的耳朵。

    裴无涯低头看着宋时卿乌黑的发顶。

    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在什么时候变得过近了些,近到他只需稍微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但他没有后退,甚至还微微抬起手,任由宋时卿对着他手里的垂耳兔“施加恶行”。

    宋时卿玩的不亦乐乎,可是乐最易生悲。

    垂耳兔就算怕的要死,被宋时卿来回烦扰,它芝麻大的胆子也怒了。

    垂耳兔突然睁开眼,张嘴朝着宋时卿吐出致命口水。

    宋时卿眼神瞪大,神色惊恐,迅速后撤,生怕被口水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