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里尽是愧疚。
“爷爷，我知道错了！”
这一番话说出来，就像是背课文一样。
没等老爷子开口回答，林菀捂住嘴，诧异道：“什么？”
她的声音因为情绪太过激动，都有一些破音。
而后上下打量着霍霆琛：“霍霆琛！你刚刚那个话是什么意思？”
说罢，又看向老爷子：“爷爷，霍霆琛是跟您说了什么事情吗？”
“难怪我说您刚才看到瑾辰上的时候好像也不是特别惊讶，难道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她眨眨眼睛，似乎是个蒙在鼓里的人。
而余光偷看霍瑾辰，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不过此时，也睨了眼霍霆琛，衬着脆弱的脸色，更多了几分悲凉。
霍霆琛盯着林菀：“大嫂，你别说你不知道这件事情！”
“全都已经被你们抓到了随便问一下就知道结果是什么了！我已经跟爷爷承认了，我做的所有的错事，你们如果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可以直接冲着我来。”
“确实是我做错了，我跟你们道歉。”
他满脸诚恳。
林菀却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