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念念告诉自己，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这一层。
在北寒出事的时候，方芸来安慰了自己很久。
后来方芸家里好起来了，方芸的俩儿子都有出息了，她真心的为方芸感到高兴。
“妈，防人之心不可无。”厉北寒岑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响起，“人心难测。”
“妈，”姜念念开口道，“将佛牌摘下来吧，长此以往，会折损您的寿命，影响您的身体健康。”
白梅回过神来，犹豫了下，手指摸着佛牌项链，有些不舍。
“如若您不信我的话，可以去方芸家中看看，她的书房中正供着一个一个跟您一模一样的泥人娃娃，背后写着您的生辰八字。”姜念念说。
只是这样阴损的东西绝不是靠方芸自己的力量能完成的。
方芸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着这一切。
“那……那我去看看……”白梅一颗心直打鼓，但她还有些怕，“那个……儿媳妇，要不你陪着我一起去吧？”
既然儿媳妇既然说的头头是道，那她一定是懂这个东西的。
到时候要是真的发现了里面有什么阴损的东西，儿媳妇也能帮帮自己……
“好。”姜念念答应下来。
毕竟婆婆给了自己一套那么大的商铺。
她也是需要出点力的。
“我跟你们一起去。”厉北寒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