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宁举起钝刀,对着刘根生旁边的门就是一砍。

    “哎呀,我也不是故意的!”

    满嘴的无辜。

    刘根生夫妇俩毫无防备,眼睁睁看着钝刀吃入木门内,吓得心惊肉跳。

    再看罪魁祸首,竟然笑得一脸纯真,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钝刀砍向他们,跑都来不及了!

    那钝刀看着钝,砍人难说不会砍死啊!

    疯了!

    这是妥妥的疯子!

    太可怕了!

    说着最天真无邪的话,做着天地难容的事!

    人怎么能这样!

    肯定是疯子!

    他们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个疯女人啊!

    刘根生夫妇俩蹦到门后边两米处,捂着心口,皱着眉头,想说不敢说。

    “你是不是在外边做了什么事?”

    “我、我能做什么坏事!我什么时候瞒过你做事!什么事不都是和你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