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园园微微点了一下头，抬脚往里屋走去。
张锦程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在看视频。
黄园园听到好像是安远推出新能源汽车的新闻。
她边往病床边走来边叫道：“张伯伯”。
还没喝改口茶，她不敢叫爸爸，那天管林月贞叫妈的时候被骂了。
所以这次她很谨慎。
张锦程抬起眼皮看了黄园园一眼，放下手机，摘下老花镜，说：“园园来了，坐”。
黄园园拘谨地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张锦程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爸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黄园园摇头，“我不大清楚，我妈不准我去探望我爸，也不准我给我爸请律师”。
张锦程沉默。
黄园园咬了咬下唇，继续说：“张伯伯，我爸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园园啊”张锦程打断黄园园，“你爸是你爸，你是你，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道歉，我知道，你肯定不知道你爸做的这些事情的，对吧？”
黄园园故作委屈的样子点头，心想张锦程还是挺明事理的。
心中有些小雀跃。
“但是”张锦程的话锋突然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