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前两天我就了一个小孩子,警察喊我去说是家长想要感谢我而已!”

    “怎么感谢你,是空手回来的?”室友明显不信。

    钱宝娣僵硬一瞬间,“我拒绝了啊!本来是做好事,收了东西不就是变得物质了吗?”

    室友将信将疑,是这样的吗?

    她这室友,上课不认真,来学校天天跟在一个穷小子身后跑。

    热脸贴冷屁股。

    钱宝娣这个人反正就很奇怪的感觉。

    你说她嫌弃她们乡下来的,可是她追着另外一个更穷更乡的人跑。

    你说她高考分数很高,可是其他同学向她请教,一问三不知。

    想到学校里面流传的一则说法,室友不自觉挪开了身体。

    “招娣,你知道吗?学校要组织一场考试,昨天通知的!”

    “什么?”钱招娣手中的脸盆掉在地上,晃了几个圈才缓缓停下。

    她昨天在警察局,根本不知道。

    “为什么要考试啊?这不是还没期末期中吗?”钱招娣有些慌。

    她那成绩怎么可能通过得了考试,高考成绩好,就是因为上一世她没考上大学,后面魔怔般把第一届高考的试卷给记了下来。

    这么说吧,要是那题目稍微换一下,她就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