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跟着萧弋去了天台下的扫帚间,完事后萧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离开,他垂眸看了秦乐一会儿,幽幽开口:“最近许慕清操过你吗。”
操哪儿?下面,还是嘴,秦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上午才给许慕清口过。
“问你话。”下巴又被人狠狠掐住,他跪在萧弋胯下,不得不抬头对上那双莫名暗沉的长眸。
萧弋的眼睛半眯着,薄唇没有像往常那般勾着恶意的笑。
直觉告诉秦乐,他不能告诉萧弋实话,于是他摇了摇头,微红的双眼是刚刚吞咽精液时呛到的,下巴也被掐到泛红,萧弋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没有,没有被许慕清操过。”
萧弋放开了他,嘴角咧出恶意的弧度,俯下身子,讥讽一笑:“也是,他嫌你脏呢。”
“一条快被玩儿烂的母狗罢了。”
“哦。”秦乐点了点头,擦了擦嘴,“要上课了……我可以走了吗。”
萧弋眸光暗了暗,将心中那股说不出的烦躁强压下去,再也不看秦乐一眼,打开门便径直离开了。
“婊子。”
秦乐听见他说。
站起身子往教室赶,秦书礼和许慕清走在一起,两人即使再恶劣,凭着优越的外表仍然能吸引来往的路人频频侧目,夹杂着几声低语赞叹,他们看见了秦乐。
秦乐也看见了他们,匆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目不转睛的往前走着,他们都没有说话,第一次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许慕清却看见了秦乐的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