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过他了?”他偏头看向身旁的秦书礼,面无表情的问。
……
晚上下课的时候,停电了,教室里忽然暗了下来,同学们都在抱怨,早不停晚不停,偏偏放学才停,要是早点说不定就提前放了。
“好像是电路检修吧,之前不是说过吗。”
秦乐倒是无所谓,也不是完全看不见,摸黑便往寝室的方向走,学校里难得的一点电光都没有,寝室楼也是一片漆黑。
路上没什么人,他喜欢这种感觉,他融在这片漆黑内,没有人会注意到他,没有人会发现他,现在他已经不能和其他人对视了,那些探究的视线总让他觉得那些肮脏不堪已经暴露于人前——他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操烂,他们将精液灌满他的三个洞,甚至还和自己的哥哥苟合过,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婊子,还是不要钱就能随便操的那种贱货。
走到寝室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粗喘声,门关着,有钥匙的除了他就只有萧弋,犹豫几秒后还是转动门锁,开门之后的场景却让他愣住了。
桌边靠着一个人影,他半跪在地全身紧绷,不停地颤抖,喉部发出野兽濒死般的粗喘。
他要死了吗,秦乐呼吸一滞。
一瞬间,万千种可能将他的思绪挑乱,如果萧弋死在了这里,他会怎么样……他们会来带走他,询问他萧弋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寝室里,他们会知道他有个逼,知道他是怎么承转在男人胯下,萧家也绝不可能放过他,萧弋是独子,他要是死在这里……
不……他不能死。
眼看萧弋痛苦地不停颤抖,后脑勺正对着尖锐的桌角,他从门外快步冲进来,见萧弋濒死般往后仰倒,一手将人按进怀里,一手包住桌角。
“你怎么了?!萧弋……萧弋?!”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浸湿的鬓发模糊了萧弋的视线,他看见了一个模糊的黑影,下一刻便被人揽进了怀里。
熟悉的味道闯进鼻息,那股驱之不散的腐烂味道终于消散了些许,他终于从那些惊悚的记忆中剥离。
A市只是萧家生意的一部分,他的家族主要活跃在法国,他祖母祖父那边,作为家族中唯一的继承人,他自幼便是在家人的溺爱中长大的,在外雷厉风行的祖父面对他也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理所当然的,他从小就是个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