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男人冷沉的视线紧紧地落在明若愚的脸上,那双眼睛里的冷意袭来,逼得明若愚全身的毛孔似乎张开,被迫颤抖了起来。
她颤抖着,那双水光脸眼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男人,冷声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
所有的一切,此刻就硬生生地摆在眼前,胜过所有的辩解和语言。
多说一个字,都会显得很无力。
但明若愚看傅以承的眼睛里,看他的表情,再想到他的质问,忽然间就觉得很可笑。
仿佛从头到尾,他才是那个最委屈最无辜,最不应该被质疑的人似的。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空气里,像是忽然间陷入了死亡一般的沉寂里。
半晌,傅以承忽然勾唇冷笑出声,接着,缓缓地起身,重新恢复了居高临下看着明若愚的姿势,眼睛里寒光四起。
“原来,你真是这样想的。”
那样决绝悲凉的话,落在明若愚的心尖上,让她的心口处,忽然没来由地狠狠一抽,接着就剧烈地疼痛了起来。
她忍着那股不适,咬着唇,死死地和男人对视,不肯让步半分。
片刻,傅以承忽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啪。
室内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里,男人开门关门间,外头走廊上的灯光倾泻进来。接着光束,明若愚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傅以承脸上的那股冷硬如冰。
她实在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