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小姨已经走了。
床头还留下两千块钱,纸条上写着是我的生活费。
得亏有这么张纸条,不然我还以为是嫖客打赏的小费呢!
叫外卖吃过午餐,看到可手机上有未接来电。
电话是我一个朋友,名字叫沈灏。
也不知道他爹怎么给他起这么个名字,还肾好,难道是一种美好的希冀,难道是他爹的腰子不太强,所以在儿子身上找回自信心?这点是不知道的,但沈灏这个朋友跟我的交情,那简直是没得说。
这么说吧,我要是在路上被一百人拿刀堵住了,沈灏肯定会无所顾忌的冲上去帮我,哪怕把命给豁上。
当然,我对他也是这样。
给他把电话回了过去,然后他告诉我说,高考放榜了,野鸡大学他不上去,去技术类学校也不愿意,去当兵还吃不了那早起晚睡半夜挨锤的苦,问我他该干点什么好,最好是那种出不多少力,钱还不少拿的那种。
我想了想,推荐他去火葬场看大门。
啥力不出,一个月好几大千呢!
当时他就拒绝了,吆喝着没那么大的胆,活的喘气的来多少他都不怕。不喘气但是还会动的,一个就能吓尿他。
这倒是真的,沈灏打小习武,是他爷爷给生逼出来的。所以论起打架,他的本事还真不是吹的,别说三五个青年,就是补上三五十个,也能让他给弄花花了。
也就是不跟我在一所学校,不然的话,红毛那才早就废了,还容的他三番两次堵我。
电话里聊天费钱,干脆我们见了面,晚上请沈灏搓了一顿。
期间他突然提出,“不行的话,我干鸭子去吧,那玩意儿好,天天趴在女人身上,我体力也还行,技能……培养呗,多上网看看技术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