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怎么去应付每一位客人。
鸭子这活招人的多了，而且像是沈灏这样想法的人也非常多。
但问题在于，怎么让每一个顾客都满意才是真的。突然来个六百来斤重的老娘们儿，尿泡尿肚子里都没了马桶里还没见水，全被脂肪给存储了的那种，怎么玩？
鸭子？死鸭子才是真的！
当我把这些告诉沈灏的时候，他苦恼了。
“倒也是，我就没你那副脑子，不会应对这种事情，真要是整天面对五六十岁的老大娘，我也受不了……”
后来他又对我说，实在不行干个保安也行，但最好是那种夜场的，这样还有架打，还没有妹妹玩，也挺爽。至于钱，有了妹妹后他表示这玩意儿就并不怎么看重了。
既然他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我觉得也没什么问题。
想了想，我掏出手机给王长河打了个电话，询问他新场子需要手下不。
王长河给我的答复很经典，“能人多少都要，废物半个嫌多。”
这倒是说的很有道理，不过能人还是废物，考量的方法就要他说了算了。
于是，在询问过后，我带着沈灏过去了。
当我过去后，还没看到王长河的，一眼就看到了红毛跟他的几个兄弟。
我很好奇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但随即就想明白了。
王长河曾说过很欣赏红毛，想收拢到手下。
我当时只以为是说说容易，没成想，嘿，他马勒戈壁的，竟然还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