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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穷月下>都市小说>我当了死对头的对食 > 你来吧
    夏溪也由着他,她其实还挺喜欢他在床上这小扭捏的劲儿的。夏溪径直奔向目的地,寻摸到了杨多金胯间,又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她“啧”叹了一声,然后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分开了杨多金的腿,跪在了他两腿之间。杨多金觉得自己仿佛能感受到夏溪那赤裸裸的目光,想将双腿并拢却又被按住,动不得分毫。他想知道夏溪的反应却又害怕从中看到厌恶反感,最终只深吸了一口气,将手覆在了眼睛上。那处什么都没有,最多摸摸捏捏,忍一忍就过去了,杨多金这么安慰着自己。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而后一抹冰凉落在了他的谷穴。直到此时他才生出了一个荒诞,却又不得不信的念头。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害羞难为情了,急忙睁了眼睛去看,就见夏溪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不知什么材质的手套,正往他那不可名状的地方抹着透明的膏药。“你、你是要伸进去?”皇家风气开放,养男宠的宗亲不在少数,他自然知道男子和男子有这般做的。可他没想过,女子也能对男子这般做。但又转念一想,他一个阉人,夏溪倒是想玩他的阳物,他也得有啊?原来如此,原来夏溪一直想要的是这处。不知怎么地,他竟松了口气。好歹这玩意儿他有不是?夏溪还没发话,杨多金已然思绪万千百转千回地把自己劝好了,复又躺了回去,“你做吧。”杨多金努力让自己放松,可那触碰时的轻微颤抖却是骗不了人的。说到底,这并不是常规的性爱方式,只是杨多金自卑于自己的生理缺陷和出于对夏溪的感情所做的妥协罢了。他很紧张,也很害怕。夏溪也看出来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好不容易将人哄愿意了,她怎么可能现在停手?她大半夜寻摸过来不就图这个?她是真馋他身子。出于对他第一次的怜惜,她还有耐心再哄哄他,“别怕,不会疼的。”杨多金含混着“嗯”了一声,任由那抹冰凉被夏溪指尖的温度温暖。这是在古代,医疗条件并不太好,所以夏溪只能将前戏做到最好,免得这娇气包受伤。因此即便是涂了润滑膏,她依旧耐心地在外面的褶皱上打转按压。按得杨多金都受不住了。每次感受到她的指尖动作,他都觉得夏溪下一秒就会粗暴地捅进来,就像粗暴地揉捏他的乳头一样。可是她没有,只一次又一次的按摩着那紧闭的穴口。他都已经从紧张中平复了,她还没有进来。这种不知脖子上的刀何时落下来的滋味,属实不怎么好受。于是他忍不住低声催促,“可以了。”“进——”“进来吧”这三个字却卡在了喉咙,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太羞耻了!他只得又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可以了。”夏溪看着杨多金主动将自己腿立起并分得更开,打趣道:“公公这么心急啊~”杨多金听着这人倒打一耙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认了这急色的罪名,半是催促半是羞耻道:“姑姑再不做,天可就要亮了!”可拉倒吧,你们天没黑就睡了,现在上哪亮去?一点夜生活全用来造孩子了。夏溪心中默默吐槽,手上却变换了动作。她一边试探着将中指放进去,一边扮演着温柔体贴,“我还不是为了公公身子着想?公公若受伤了,我可是要心疼的~”一种莫名的喜悦涌在了杨多金心头,他“哼”了一声,傲娇道:“什么都是溪姑姑有理!”接着,他便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弄得说不出话了。夏溪润滑和按摩做得很好,所以伸进去也不费什么事。可到底是只进不出的地儿,第一次来了客,便一下子热情地围绕上去了。夏溪刚将手指放进一个指节,就被紧密地包裹着。杨多金的呼吸加快,他越想放松反倒绞得越紧,然后将自己弄得愈发难受。又怕夏溪不满意,痛恨起了身子的不争气。杨多金不好受,说话也断断续续,“杂家……杂家是不是太……有没有弄疼你?不必理会,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便是!”“太什么?太紧了?”夏溪将手指抽了出来,“公公莫不是以为自己是泥捏的,想弄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次抛和循环使用她还是分得清的。杨多金察觉到异物消失,以为是她对他不满意,又忍不住心慌起来。“第一次,杂家还未习惯!你多试两回就好了!”他甚至坐起来抱住了夏溪的胳膊,“真的,杂家现在愿意了,你来!”夏溪将人按了回去,柔声道:“我知道,不是不做了,是给你时间适应,别着急小元宝。”杨多金喜欢听她叫给他取的小昵称,也慢慢平静下来了。夏溪又将手指放进来,杨多金才彻底放下了心。不是对他没性趣了就好。夏溪这次在手指上多涂了些药膏,依旧不徐不疾地往里探索。待伸进一个指节后,夏溪便开始轻柔地按压着肠壁。杨多金终是在这温柔的动作中放松下来,也不似开始绞得那般难受了。待察觉到杨多金的放松后,夏溪便更加深入,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前列腺的位置。不多时,她便按上了一块凸起,激得杨多金身体一颤。陌生的快感让杨多金又开始慌起来,声音颤抖道:“夏溪?”夏溪那做科学研究般的严谨态度终于松了下来,用指腹来回碾压磨蹭,“这里舒服?”杨多金说不出话,只轻声哼唧着。夏溪了然,缓慢抽插起了手指,每一次都重重碾过那块凸起。杨多金起先还想忍耐,但随着夏溪的第二根手指探入,他便再控制不了自己的呻吟声。“夏溪!嗯~”见杨多金食髓知味,夏溪便加快了动作,毫不客气地在那狭窄的通道进出。杨多金的快感更甚,不由得扭起了腰迎合夏溪,又在进到深处受不住时躲开。他难耐地抓着床单,“夏溪……呃啊……你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