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鞭抽在臀肉上,先在空中划出一道气流扑簌的风声,触碰肉瓣再响起清脆撞击声,肥嫩双丘被打得不停抽搐,浑身肌肉都因疼痛而僵直,很快浮出冷汗。垂在胯间被戴上锁的阳根,伴随鞭笞也来回晃悠。
父亲的责罚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疼。每一鞭落下,韩非都要清晰报数谢过王恩,还要尽力维持身姿稳定。
饱满臀肉很快被密集的鞭痕覆盖,隆起的肉檩子杂乱交叉,最后连成大片的红斑。可父亲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挥舞的藤鞭气势狠厉,直逼到韩非濒临崩溃极限,遍体黏汗的身躯几乎支撑不住姿势。
父亲说他欠了六十三下的责罚,要全部打完,如果保持不好姿势,动一次多加十下。一切早已在父亲的掌控之中,他没挨到四十下就软了身段摔在地上,父亲喂他喝了几口水,又让他撑起身体继续受罚。
“屁股要是受不住,不如换脚心?”韩安用商量的语气问他。
“儿臣……可以的……”韩非跪好身姿委婉拒绝,他当然知道,要是抽脚心,没有三五天根本下不了地走路。
可那两对膝盖,早就被磨得青青紫紫,跪在桌面上如同被针扎,越往后他就越难保持不动,反被打得数次身形崩坏。
林林总总的加罚,抽到快一百下,他彻底没有力气支撑,倒在地上蜷成一团,失控的肌肉疯狂颤动,被汗液包裹的身体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臀肉上是两团鲜艳的淤血斑,其中细密交错着深紫色鞭痕。
父亲蹲下来欣赏他的脸,原本端正的五官疼到完全扭曲,眼角也滑出一丝丝清泪,他这副模样最招父亲喜欢。
“求求父王……”韩非放弃忍耐,不再掩饰地哭泣,“别打了,饶了儿臣,再打下去儿臣就没法给您办事了……”
他看父亲不肯出声,又哀求道:“或者容儿臣缓缓,等春猎后再罚。”
“给你个选择,我的儿子。”韩安用手捋着藤鞭的长柄,“陪我去猎场,所有责罚一笔勾销,为父给你上药,不为难你,每天让你同乘王车,你不用担心失态。”
韩非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回应:“可国府的事,您已经下了旨意。”
“为父又没说派谁去。”韩安笑了,“有的是人可以做这件事。”
韩非沉默了一会,忽然抬起头,两颗晶亮的泪珠涌出眼角,从挺拔的鼻梁侧面划过水痕坠落,他轻声开口:“儿臣日夜所盼,皆是能替父王分忧。”他湿润的目光望向韩安,水气笼罩的瞳孔透出纯粹渴求,跟着又说:“朝上势力多方掣肘,想找全心全意办事的人,您的子嗣不是最好用么。太子殿下和四哥要随您春猎,求父王给儿臣这个机会。”
韩安被儿子热切的目光盯着,竟觉得有几分揪心,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或许只有韩非在痛苦中辗转反侧,仍然执着于他的信任,他才能放心地让儿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