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第二天站在地铁站台上，手抓着背包带，低头盯着地面。昨晚的事像根刺卡在脑子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只手和那道声音。他没穿昨天那条紧身裤，换了条宽松的休闲裤，心想这样总不会再被摸到。18:20，地铁进站，他深吸一口气，挤进车厢。人还是那么多，他被挤到靠门的位置，背靠着玻璃，手抓着扶手，低头看手机。车门关上，地铁启动，他盯着屏幕，手指却没动。身后有人靠过来，气息贴着他的脖子，他猛地一抖，手指攥紧扶手，回头看了一眼。还是看不到脸，只有黑色西装的袖口闪了一下。手从后面伸过来，直接钻进他的外套，贴着衬衫按住他的胸口。裴听颂咬住牙，攥着扶手的手抖了一下，想往旁边挪，可旁边的人挤得他动不了。那只手隔着衬衫揉起来，指尖找到胸前的凸点，轻轻拨了两下。裴听颂吸一口气，脸红得像烧起来，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别这样”。“不听话就扒了你的裤子。”那道熟悉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往后掰。裴听颂头被迫仰起来，眼角瞥到一双深邃的眼睛和金丝眼镜的边框。他喘着气，想挣开，可那只手捏得更紧，指甲掐进他的下巴肉里。手从下巴松开，又钻回外套，隔着衬衫揉他的胸，指尖夹住凸点使劲捏了一下。裴听颂咬住嘴唇，喉咙里憋出一声闷哼，腿抖得站不稳。那只手的主人贴得更近，膝盖顶到他的腿间，隔着裤子挤了一下。裴听颂猛地夹紧腿，裤子里的东西又硬起来，顶着布料胀得发疼。“昨天射得那么快，今天还敢不听话？”那声音低低地笑，手指从胸口滑下去，贴着裤腰摸到前面。裴听颂抖了一下，想往后缩，可背后是玻璃，退无可退。那只手隔着裤子按住他的前端，指尖顺着鼓起来的形状揉了两下，又捏住根部挤了一下。他喘不过气，腿软得靠着玻璃才站住。对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绳，偷偷绕过他的手腕，缠了两圈，打了个结。裴听颂低头一看，手被绑在扶手上，动不了。他慌了，低声说：“放开我。”那人低笑一声，膝盖顶得更用力，隔着裤子磨他的腿间。裴听颂咬紧牙，裤子里的硬物被蹭得更胀，湿意从顶端渗出来，洇湿了一小块布料。膝盖开始上下动，每次都顶住最敏感的那点。裴听颂抓着扶手的另一只手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喉咙里憋出一声低哼。那人贴着他的背，手指从裤子上抽回来，改成捏他的胸，隔着衬衫使劲揉。裴听颂喘着气，眼泪憋在眼眶里，下身被膝盖顶得抖个不停。“硬成这样，还装什么？”那声音贴着耳边，手指夹住凸点拧了一下。裴听颂脑子一炸，腿猛地一缩，下身喷出一股热流，裤子里湿得一塌糊涂。他抖得像筛子，眼泪掉下来，砸在手背上。那只手松开绳子，拍了拍他的臀部，低笑道：“明天穿我指定的内裤，不然有你好看。”地铁到站，人群往外涌。那人塞给他一张纸条，转身挤进人群。裴听颂靠着玻璃，手腕上的绳子松了，他抖着手解开，低头喘气。纸条上写着“黑色蕾丝，明天穿好”。他攥紧纸条，手指发抖，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地板上。裴听颂回到家，把背包扔在沙发上，手攥着那张纸条，盯着上面的字看。“黑色蕾丝，明天穿好。”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想扔了纸条，可昨晚的照片又闪出来。他咬咬牙，翻开衣柜，找出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是以前朋友开玩笑送的，从没穿过。他攥着内裤，手抖个不停，最后还是塞进背包。第二天18:20，他站在地铁站台上，手抓着背包带，低头盯着地面。裤子里的蕾丝内裤勒得他不舒服，走路时布料摩擦着皮肤，烫得发麻。他深吸一口气，挤进车厢，站在角落，手抓着扶杆，低头看手机。车门关上，地铁启动，他屏住呼吸，等着那道气息靠近。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直接钻进裤腰，指尖摸到蕾丝边缘。裴听颂猛地一抖，手指攥紧扶杆，脸红得像烧起来。那只手的主人贴近，低声笑：“真乖。”手指顺着蕾丝滑下去，捏住臀肉揉了两下，又往上提了提内裤，勒得更紧。裴听颂咬住牙，腿抖得站不稳。“穿成这样，是不是想让我操你？”那声音贴着耳边，手指从后面滑到前面，隔着蕾丝按住前端。裴听颂喘一口气，想夹紧腿，可那只手卡得死死的，指尖顺着鼓起来的形状揉了两下。他低声说：“别……”声音抖得不成样，却被对方低笑打断：“别什么？湿成这样还装？”那人把他逼到车厢角落，手指从裤腰抽出来，改成按住他的臀部。裴听颂背靠着墙，手抓着扶杆，指甲掐进掌心。那只手抬起，隔着裤子拍了一下他的右臀，“啪”一声响得不算大，可在人群里显得刺耳。裴听颂吓得一抖，低头埋进肩膀，想藏起来。手掌又拍了一下，这次更用力，臀肉抖了一下，疼得他吸一口气。那人低笑，手指捏住被打红的地方揉了两下，又拍下去。裴听颂咬住嘴唇，喉咙里憋出一声低哼，裤子里的东西硬得顶着蕾丝，湿意从顶端渗出来。那只手停下来，指尖隔着内裤按住前端，揉得他抖个不停。“看看你，多下贱。”那声音贴着耳边，手指加快，隔着蕾丝来回磨。裴听颂喘不过气，眼泪憋在眼眶里，下身被揉得胀得发疼。那只手捏住根部挤了一下，又往上滑，按住顶端使劲揉。裴听颂脑子“轰”一声，腿猛地一缩，内裤湿得黏在皮肤上，他抖得靠着墙才站住。那人掏出手机，对着他的裤子拍了一张，指尖点了点屏幕，低声说：“下次不听话，这照片就发出去。”裴听颂喘着气，眼泪掉下来，砸在手背上。他低头一看，内裤湿透的痕迹透过裤子显出来，羞耻得想钻进地缝。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脸，转身挤进人群。裴听颂靠在沙发上，手攥着手机，屏幕还停在那张照片上。湿透的蕾丝内裤贴着裤子，痕迹清晰得让人脸红。他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只手和那句“下次不听话就发出去”。他咬咬牙，把手机扔到一边，抓起背包塞进柜子，告诉自己今天不去挤地铁。可早上闹钟一响，他还是爬起来，穿上衣服，搭上那班车。18:20，他站在地铁站台上，手抓着背包带，低头盯着地面。裤子里的普通内裤让他稍微松口气，可心跳还是快得停不下来。地铁进站，他挤进车厢，站在角落，手抓着扶杆，低头看手机。车门关上，地铁启动，他屏住呼吸，等着那道熟悉的气息。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贴着他的腰侧滑下去。裴听颂猛地一抖，手指攥紧扶杆，脸红得像烧起来。那只手的主人贴近，低声笑：“没穿蕾丝，胆子大了？”手指钻进裤腰，摸到普通内裤的边缘，捏住布料往上提了一下。裴听颂咬住牙，腿抖得站不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别”。“别？”那声音带着笑，手指从裤腰抽出来，改成按住他的臀部。裴听颂背靠着墙，手抓着扶杆，指甲掐进掌心。那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圆圆的，拇指大小，带着根细线。他低头一看，脑子“嗡”一声，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就钻进他的裤子，把东西塞进内裤，贴着前端固定好。“这是跳蛋，乖乖站好。”那声音贴着耳边，手指点了点遥控器。裴听颂猛地一抖，想夹紧腿，可那只手卡住他的腰，动不了。跳蛋震起来，低频的嗡嗡声钻进皮肤，他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赶紧抓紧扶杆稳住。那人低笑，手指按住遥控器，震动忽快忽慢，裴听颂喘不过气，下身胀得顶着裤子。“不许蹲下，不然我调到最高档。”那声音冷冷地响，手指点了点遥控器，震动又快了一档。裴听颂咬紧牙，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来，腿抖得像筛子。跳蛋贴着最敏感的那点震，湿意从顶端渗出来，洇湿了内裤。他低头喘气，眼泪憋在眼眶里，想捂住嘴，可一只手被扶杆绑着，另一只手抖得抬不起来。那人贴得更近，膝盖顶到他的腿间，隔着裤子挤了一下。裴听颂吸一口气，喉咙里憋出一声低哼，下身被跳蛋震得硬得发疼。那只手按住遥控器，震动调到中档，跳蛋嗡嗡地磨着前端，他抖得靠着墙才站住。人群里没人注意，旁边的人低头玩手机，后头的人挤来挤去。“硬成这样，还装什么？”那声音贴着耳边，手指点了点遥控器，震动猛地调高一档。裴听颂脑子一炸，腿猛地一缩，下身喷出一股热流，内裤湿得黏在皮肤上。他抖得像筛子，眼泪掉下来，砸在手背上。那只手关掉跳蛋，从裤子里抽出湿漉漉的道具，在他面前晃了晃，低声说：“舔干净，不然明天还有。”裴听颂喘着气，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地板上。他低头看着那颗跳蛋，上面沾着他的东西，湿得反光。他咬咬牙，摇头说：“不……”声音抖得不成样。那人低笑，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跳蛋贴到他嘴边，低声威胁：“舔，不然我塞进你嘴里。”裴听颂抖了一下，眼泪掉得更快，嘴唇碰上跳蛋，咸涩的味道钻进嘴里。他闭上眼，舌头舔了一下，喉咙里反胃得想吐。裴听颂靠着墙，手指攥着扶杆，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地板上。跳蛋的味道还卡在喉咙里，他低头喘气，脑子里全是那句“舔，不然我塞进你嘴里”。地铁到站，人群往外涌，他挪到座位上坐下，双腿发软，手抖着攥紧背包带。那只手的主人已经走了，可那道气息像影子一样缠着他。昨晚裴听颂洗了三次澡，喉咙里还是有那股味道。他想过不去挤地铁，可脚还是把他带到站台。地铁进站，他挤进车厢，站在角落，手抓着扶杆，低头看手机。车门关上，地铁启动，他屏住呼吸，等着那道气息靠近。手捏住他的下巴往后掰。裴听颂猛地一抖，手指攥紧扶杆，脸红得像烧起来。那只手的主人贴近，低声笑：“昨天舔得不错，今天还敢来？”手指掐进他的下巴肉里，疼得他吸一口气。裴听颂咬住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放开我”，声音抖得不成样。“放开？”那声音带着笑，手指松开下巴，改成钻进他的裤腰。裴听颂背靠着墙，手抓着扶杆，指甲掐进掌心。那只手摸到臀肉，捏住使劲揉了两下，又往下滑，掐出一道红痕。他喘不过气，腿抖得站不稳，低声说：“别……”却被对方低笑打断：“别什么？硬了还装？”那人把他逼到车厢角落，手指从裤腰抽出来，改成按住他的臀部。裴听颂低头埋进肩膀，想藏起来，可那只手抬起，隔着裤子拍了一下他的右臀，“啪”一声响得不算大，却疼得他吸一口气。手掌又拍下去，这次更用力，臀肉抖了一下，他咬住嘴唇，喉咙里憋出一声低哼。“下次在地铁上操你。”那声音贴着耳边，手指捏住被打红的地方揉了两下。裴听颂抖得靠着墙才站住，裤子里的东西硬得顶着布料，湿意从顶端渗出来。那只手从臀部滑到前面，隔着裤子按住前端，揉得他抖个不停。他喘着气，眼泪憋在眼眶里，下身胀得发疼。那人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裤子上按，低声说：“摸好了，我就放过你。”裴听颂猛地一抖，想抽回手，可那只手攥得死死的，动不了。他咬咬牙，手指隔着布料碰上去，硬邦邦的形状烫得他掌心发麻。那人低笑，手指按住他的手往下滑，逼他摸到根部，又往上挤。裴听颂喘不过气，手指抖得像筛子，掌心被蹭得湿乎乎的。那人贴着他的背，膝盖顶到他的腿间，隔着裤子磨了一下。裴听颂脑子一炸，腿猛地一缩，下身喷出一股热流，内裤湿得黏在皮肤上。他抖得靠着墙，眼泪掉下来，砸在手背上。那只手松开他的手腕，拍了拍他的臀部，低声说：“明天我会更狠，准备好。”裴听颂挤在下班高峰的地铁车厢里，肩膀被周围的人撞来撞去，手抓着扶手，低头盯着地板。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因为裤子里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勒得他不舒服。昨天方觉夏塞给他的纸条还在口袋里，字迹潦草：“不穿的话，我会让你更难堪。”他攥紧拳头，掌心全是汗。车厢摇晃了一下，有人贴了过来。裴听颂抬头一看，方觉夏站在他面前，穿着一件灰色风衣，嘴角挂着笑。他凑近，低声说：“穿了没有？让我检查一下。”裴听颂脸一下红了，往后缩，却撞到身后的人。他咬着牙摇头，方觉夏却抓住他的手腕，手劲大得让他动不了。“别躲。”方觉夏声音低沉，手已经伸到他腰侧，隔着裤子摸下去。手指碰到蕾丝边缘，他哼了一声，手指顺着内裤的线条滑到臀缝，按了一下。裴听颂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抓紧扶手。方觉夏贴得更近，嘴唇几乎碰到他耳朵：“很好，很听话。”裴听颂低声说：“别这样……求你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方觉夏没理他，手指继续往下探，在臀肉上捏了一把，然后掏出手机，对着他的裤腰按下快门。闪光灯没开，但屏幕亮了一下，裴听颂知道他拍了什么。他瞪大眼睛，想抢手机，方觉夏却把手收回去，笑着说：“想抢？那就让全车人都看看。”周围的人挤来挤去，没人注意角落里的动静。裴听颂咬住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方觉夏的手又伸过来，这次直接掀开他的衬衫下摆，手指伸进裤腰，摸到内裤的蕾丝花边。他用指甲刮了一下，裴听颂抽了一口气，腿抖得更厉害。“这么敏感？”方觉夏低声说，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滑到前面，按住他小腹下的软肉。裴听颂头皮发麻，想推开他，手却抬不起来。方觉夏的手指停在那儿，轻轻揉了两下，然后抽出来，拍拍他的脸：“这才刚开始，别急。”地铁到站，车门开了，方觉夏松开手，转身挤出人群。裴听颂站在原地，喘着气，脑子里一片乱。他低头，看到自己裤子被撑起一点，赶紧拉紧外套盖住，心跳还是停不下来。过了一会儿，他摸进口袋，手指碰到一张纸。拿出来一看，又是方觉夏留的字条：“明天带上这个。”旁边还有个黑色小盒子，硬邦邦的，塞在口袋里硌得慌。他打开一看，里面躺着一颗拇指大的跳蛋，银色的，表面光滑。他手一抖，盒子差点掉地上，腿软得站不稳。裴听颂站在地铁站台边，手里攥着那个黑色小盒子，指关节都发白。他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方觉夏的威胁。今天早上，他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把跳蛋拿出来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咬着牙塞进裤子。冰冷的金属碰到皮肤，他抖了一下，赶紧拉上裤子。地铁进站，他挤上车，站在靠门的位置，低头盯着鞋子。车厢里人多，空气闷热，他额头开始冒汗。有人从后面贴过来，他一回头，方觉夏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支手机，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他凑过来，低声说：“放进去了吗？”裴听颂没说话，脸红得像烧起来。方觉夏哼了一声，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小拇指按了一下。裴听颂突然觉得下身一震，跳蛋在他体内动起来，低频的震动像电流一样窜上来。他猛地抓住扶手，膝盖差点弯下去。方觉夏靠在他肩膀上，手指在遥控器上转了一圈，低声说：“站直了，别让人看出来。”裴听颂咬紧牙，腿抖得厉害，想夹紧裤子里的东西，却越夹越觉得震动钻得深。他喘着气，额头上的汗滴下来，落在地板上。震动停了一下，他刚松口气，方觉夏又按了一下，这次频率快得多。跳蛋在他体内跳动，顶到软肉，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赶紧捂住嘴。周围的人转头看过来，一个大妈皱着眉问：“你没事吧？”裴听颂摇头，脸红得像要滴血。方觉夏贴得更近，手肘撑在他旁边的扶手上，低声说：“叫得真好听，再来一次。”他手指在遥控器上滑到最高档，跳蛋猛地加速，裴听颂腰一软，差点摔倒。他抓住方觉夏的袖子，低声说：“停……停下……”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方觉夏没停，手指还按着遥控器，另一只手伸过来，隔着裤子按住他胯下。跳蛋震得他下身发麻，方觉夏的手指隔着布料揉了两下，裴听颂终于憋不住，喉咙里漏出一声闷哼，腿抖得站不直。周围的人挤来挤去，没人看清他在干什么。地铁到站，车门开了，方觉夏关掉遥控器，跳蛋停下来。裴听颂靠着扶手喘气，裤子已经被汗浸湿，黏在腿上。方觉夏扶着他下车，手搭在他腰上，低声说：“表现不错，明天我亲自帮你清理。”他拉着裴听颂的手腕，走下站台，裴听颂脑子一片空白，脚跟不上步子。裴听颂被方觉夏拉到地铁站外的小巷里，昏黄的路灯照着地上。他以为今天结束了，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方觉夏冷笑：“昨天太听话，今天该罚你了。”他还没反应过来，方觉夏就推着他往回走，挤上下一班地铁，最后一节车厢人少，他们站在角落里。方觉夏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皮鞭，藏在袖子里，手指捏住鞭柄。他低声说：“撅起来。”裴听颂瞪大眼睛，摇头退后一步，后背撞到车厢壁上。他低声说：“别……这里不行。”方觉夏眯起眼，捏住他的下巴，手指用力掐进肉里：“不听话，视频就发给你同事。”裴听颂咬住嘴唇，眼泪憋在眼眶里。他看了眼周围，车厢里人不多，角落没人注意。他慢慢弯下腰，手撑着膝盖，裤子绷紧，臀部翘起来。方觉夏掀开他的衬衫下摆，手指勾住裤腰往下拉一点，露出臀肉。皮鞭抽下来，第一下落在左边臀肉上，啪的一声，裴听颂抖了一下，咬牙没出声。方觉夏手腕一翻，第二下抽在右边，力道重了些，皮肤立刻红了一片。他抽了五六下，每一下都响得清脆，裴听颂腿抖得厉害，眼泪终于掉下来。方觉夏停下手，低头凑过去，舌头舔上红肿的臀肉。湿热的舌尖滑过皮肤，裴听颂抽了一口气，想躲，方觉夏却按住他的腰，低声说：“疼吗？疼才记得住。”他舔了几下，站起来，拉开裤链，指着脚上的皮鞋：“跪下，舔干净。”裴听颂愣住，抬头看他，方觉夏冷着脸，手指点了点鞋面：“快点。”裴听颂咽了口唾沫，慢慢跪下去，膝盖碰到车厢地板。他低头，嘴唇碰到皮鞋，鞋面有点灰，他闭上眼，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方觉夏哼了一声，脚尖抬起来，踩住他的下巴：“再舔。”裴听颂眼泪淌下来，舌头在鞋面上滑了几下，嘴里全是灰尘味。他舔完抬起头，方觉夏拍拍他的脸，低声说：“不错，下次再不听话，抽得更狠。”地铁停靠，车门开了，他拉着裴听颂站起来，转身走出去。裴听颂靠着车厢壁，方觉夏又塞了张纸条进来，上面写着：“明天带蜡烛来，不然我用更狠的。”......裴听颂站在地铁站台上，手里攥着一根红色蜡烛，包装纸已经被他捏得皱巴巴。他昨晚盯着这东西看了半宿，脑子里全是方觉夏的威胁：“不带蜡烛，我用更狠的。”他想过扔掉，想过逃跑，可手机里那张内裤照片像根绳子勒着他，跑不了。地铁进站，他挤上车，低头站在角落，手插在口袋里摸着蜡烛。车厢摇晃了一下，方觉夏从人群里挤过来，穿着一件黑色毛衣，手里拿着一支打火机。他靠过来，低声说：“拿出来。”裴听颂抖着手掏出蜡烛，方觉夏接过去，指甲抠开包装，露出红色的蜡身。方觉夏打着火机，火苗蹿上来，蜡烛尖端开始融化。他用手挡住火光，凑到裴听颂腰侧，低声说：“掀开衣服。”裴听颂咬住嘴唇，摇头退了一步，后背撞到车厢壁。方觉夏眯起眼，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掀开，不然我直接脱你的裤子。”裴听颂喘着气，手慢慢伸到衬衫下摆，掀起来一点，露出腰侧的皮肤。方觉夏倾斜蜡烛，熔化的蜡油滴下来，第一滴落在腰上，烫得裴听颂抽了一口气。他想缩回去，方觉夏却按住他的腰，低声说：“别动，忍着。”第二滴蜡油滴下来，落在肚脐旁边，烫得他咬牙哼了一声。蜡油一滴接一滴往下落，红色的痕迹在皮肤上凝固，方觉夏用手指抹开一块，低声说：“真漂亮，像我的标记。”他把蜡烛凑近，滴了几滴在裴听颂大腿根，烫得他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方觉夏扶住他，手从口袋里掏出跳蛋，塞进他裤子里。“再加点料。”方觉夏低声说，手指把跳蛋推到他后穴口，按进去。裴听颂抖了一下，蜡油的灼热还在皮肤上烧，跳蛋又开始震动，他攥紧拳头，眼泪憋不住往下掉。方觉夏按下遥控器，跳蛋跳得更快，他低声说：“别出声，不然全车人都知道你在干什么。”裴听颂咬住嘴唇，腿抖得站不直，蜡油的热和跳蛋的震混在一起，下身麻得没知觉。他抓住方觉夏的手臂，低声说：“别弄了……我受不了。”声音细得像喘气。方觉夏没停，手指又滴了一滴蜡油在他腰上，低声说：“受不了也得受，习惯了就好了。”地铁到站，车门开了，方觉夏吹灭蜡烛，塞回裴听颂手里，拉着他下车。他靠在裴听颂耳边，低声说：“今晚跟我走，旅馆里还有更刺激的。”裴听颂脑子一片空白，裤子里的跳蛋还在动，他喘着气点头，脚软得跟不上步子。裴听颂被方觉夏拉着走进地铁站附近一家旅馆，门上的霓虹灯闪着红光，走廊里一股消毒水味。方觉夏推开一间房门，把他推进去，反手锁上门。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桌子，窗帘拉得死紧。方觉夏扔下包，低声说：“今晚你是我的了。”他从包里掏出一捆绳子，指着床说：“躺上去。”裴听颂站在原地没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方觉夏走过来，抓住他的手腕，拉到床边，按着他躺下去。他把裴听颂双手举过头顶，用绳子绑在床头柱子上，勒得死紧，手腕立刻红了一圈。方觉夏蹲下来，从包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棒，银色的，尖端圆润。他捏住裴听颂的下巴，低声说：“放松点，不然会疼。”裴听颂瞪大眼睛，摇头挣扎，绳子磨得手腕生疼。方觉夏没理他，拉开他的裤链，手指伸进去掏出软下去的小弟弟，捏住顶端。他把尿道棒对准小孔，慢慢推进去。裴听颂疼得抽了一口气，腿蹬了一下床板，喊不出声。方觉夏按住他的腿，低声说：“别动，进去就好了。”尿道棒滑进去一半，裴听颂咬牙喘气，眼泪淌下来。方觉夏推到最深，停下来，手指捏住棒尾转了一圈。“感觉怎么样？”方觉夏低声问，手指拔出一点，又推回去。裴听颂抖得像筛子，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方觉夏满意地哼了一声，把尿道棒拔出来，扔到一边。他站起来，拿出一个灌肠器，里面装满温水，低声说：“再清理一下。”他掀开裴听颂的衬衫，把裤子褪到膝盖，拉开双腿。灌肠器的尖端顶到后穴口，方觉夏挤了一下，水流冲进去。裴听颂腰一弓，肚子胀得难受，低声说：“别……太多了。”方觉夏没停，又挤了两下，水全灌进去，低声说：“憋着，别漏出来。”裴听颂咬住嘴唇，腿抖得停不下来，肚子鼓起来一块。方觉夏等了几分钟，拉着他去厕所放干净。回来后，他把裴听颂按回床上，拉开自己裤链，掏出硬邦邦的小弟弟，对准后穴顶进去。裴听颂疼得哼了一声，方觉夏没停，一下捅到底。他抓着裴听颂的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撞得床吱吱响。裴听颂咬牙忍着，眼泪淌满脸，下身被撞得发麻。方觉夏低头咬住他的肩膀，牙齿陷进肉里，抽插得更快。裴听颂终于憋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喊，腿绷直了，高潮了一次。方觉夏没停，继续撞了几十下，裴听颂又抖着高潮了一次，意识开始模糊。方觉夏喘着气，最后几下撞得更狠，射在他体内。他拔出来，解开绳子，把裴听颂抱在怀里，低声说：“从现在起，你跑不掉。”裴听颂躺在床上，眼皮抬不起来，耳边全是方觉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