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的轰鸣声还在裴听颂耳边回荡,方觉夏却已经拽着他下了车。裴听颂腿软得站不稳,裤子还没拉好,湿漉漉的内裤贴着皮肤,让他每走一步都觉得下身黏糊糊的。方觉夏抓着他的手腕,低声说:“今晚带你去个好地方。”裴听颂还没回过神,就被塞进一辆黑色轿车。车窗紧闭,空调冷气吹得他打了个哆嗦。车开了二十多分钟,停在一栋灰扑扑的楼前。方觉夏下了车,拉开车门,把裴听颂拖出来。他想问去哪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方觉夏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布,三两下蒙住他的眼睛,系紧。裴听颂眼前一黑,心跳得像擂鼓,伸手想扯布,却被方觉夏抓住手腕,声音冷冷地传来:“别乱动。”裴听颂被牵着往前走,脚下是硬邦邦的水泥地,空气里飘来一股烟味和酒气。走了几十步,他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低沉的电子乐钻进耳朵,还有模糊的笑声和说话声。方觉夏松开他的手,解下黑布。裴听颂眨了眨眼,灯光刺得他眯起眼,才看清周围。这是一个地下大厅,四周墙壁漆成黑色,吊灯洒下昏黄的光。房间里有几十个人,有的穿皮衣,有的几乎没穿什么,几个男人牵着链子,链子另一头拴着跪在地上的女人。角落里,一个男人正压着一个赤裸的人亲嘴,手伸进对方裤子里摸来摸去。裴听颂看得头皮发麻,腿一软,想往后退,却撞上方觉夏的胸口。方觉夏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前推,低声说:“别怕,这是我的地盘。”裴听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一个圆形平台前。平台有半米高,上面焊着几个铁环,旁边站着几个男人,盯着他笑。方觉夏跳上台,转身拉他上去。裴听颂脚下一滑,差点摔倒,方觉夏一把捞住他,把他按在台子中央。“这是我的新宠物,今晚给你们开开眼。”方觉夏冲着下面喊了一句,底下的人哄笑起来,有人吹口哨,有人鼓掌。裴听颂脸涨得通红,想缩起身子,可方觉夏已经抓住他的衬衫,用力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来,衬衫被扯开,露出他的胸膛。凉气扑上来,他抖了一下,下意识捂住胸口。方觉夏掰开他的手,把他的胳膊拉到两边,按在台子上。他从旁边拿起一根皮鞭,黑色的,长一米多,鞭梢细得像蛇信子。裴听颂盯着那鞭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声音发抖:“你干什么……”方觉夏没说话,扬起鞭子,甩了一下。鞭梢擦着空气,发出“啪”的一声,落在裴听颂背上。皮肉被抽中的地方立刻红了一片,裴听颂疼得吸了口气,身子往前一扑。方觉夏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拽回来,低声说:“叫出来,让他们听听。”裴听颂咬紧牙,摇头,方觉夏冷哼一声,又甩了一鞭。这次鞭子打在肩膀上,火辣辣的疼钻进骨头里,他忍不住哼了一声。底下的人起哄,有人喊:“再用力点!”方觉夏听了,鞭子挥得更快,一下接一下抽下去。裴听颂背上红痕越来越多,每抽一下,他身子就抖一下,喉咙里憋不住地漏出声音。第五下时,他低叫了一声,声音细得像猫叫。底下笑声更大,有人喊:“这小东西叫得真骚!”方觉夏停下来,把鞭子扔到一边,蹲下身,捏住裴听颂的下巴,逼他抬头。裴听颂满脸通红,眼角有点湿,喘气急促。方觉夏盯着他,低声说:“才抽几下就这样了?”他站起来,冲底下挥挥手:“等着,还有好戏。”说完,他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瓶蜡油,晃了晃,瓶子里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裴听颂瘫在台上,背上火辣辣地疼,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滴。他看着方觉夏手里的瓶子,心跳得更快,喘着气说:“别……别弄了……”方觉夏没理他,拧开瓶盖,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声说:“这才刚开始。”方觉夏晃着手里的蜡油瓶,裴听颂盯着那瓶子,眼里满是慌。他想往后缩,可台子边上围了一圈人,退路早就没了。底下有人喊:“快点,别磨蹭!”方觉夏回头冲那人笑了一下,转过身,抓住裴听颂的脚踝,用力一拉。他的腿被拽开,脚踝被扣进台子两边的铁环里,咔哒一声锁住。裴听颂双腿大张,整个人暴露在灯光下,裤子还挂在膝盖上,内裤早就湿透了,黏在腿根。他挣扎了一下,铁环勒得脚踝生疼,方觉夏拍拍他的脸:“别乱动,弄坏了你自己疼。”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蜡烛。火苗窜起来,蜡油开始融化,滴滴答答往下淌。方觉夏举着蜡烛,倾斜瓶身,第一滴蜡油落在裴听颂胸口。他猛地吸了口气,烫得身子一抖,蜡油凝固成一小块,粘在皮肤上。方觉夏没停手,又倾斜瓶子,这次蜡油滴在腹部,裴听颂咬住嘴唇,哼了一声,手攥紧拳头。底下有人鼓掌,喊:“再低点!”方觉夏听了,手往下移,蜡油滴到大腿内侧。裴听颂腿一颤,疼得叫出声:“啊——”声音拖得长,带着点哭腔。蜡油顺着腿根流下去,烫得他抖个不停。方觉夏蹲下来,手指摸了摸凝固的蜡块,轻轻一刮,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他低声说:“喊得不错,再叫大声点。”裴听颂摇头,眼泪憋在眼眶里,方觉夏站起身,又滴了几滴,这次落在乳尖上。裴听颂疼得弓起身子,喉咙里挤出一声尖叫,底下的人哄笑起来。有人扔上来一根羽毛,方觉夏接住,拿羽毛尖在蜡油冷却的地方扫了一下。裴听颂被弄得痒得受不了,扭着身子躲,可铁环锁得死死的,他动不了。方觉夏拿羽毛扫他的腹部,又扫到大腿根,裴听颂咬牙憋着,可喉咙里还是漏出喘息。方觉夏停下手,把蜡烛举高,这次直接对着乳尖滴下去。蜡油烫得裴听颂猛地一缩,喊道:“别……太烫了……”声音抖得厉害,眼泪终于掉下来。方觉夏把蜡烛放一边,俯身抓住他的下巴,低声说:“喊我主人,我就停。”裴听颂喘着气,摇头,方觉夏冷笑,手指捏住他的乳尖,用力一拧。裴听颂疼得叫出声,眼泪淌了一脸,终于憋不住,低声喊:“主人……”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方觉夏松开手,拍拍他的脸:“早点喊不就好了?”他站起身,蜡油瓶子空了一半,裴听颂身上全是红红白白的痕迹,喘气急促。底下的人鼓噪,有人喊:“再玩点狠的!”方觉夏回头笑笑,从桌上拿起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掂了掂,低声说:“好主意。”裴听颂瘫在台上,胸口和大腿烫得发麻,泪水糊了满脸。他喘着气,看到方觉夏手里的金属棒,心猛地一沉,声音发抖:“那是……什么……”方觉夏没答,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拉下内裤,手指在金属棒上抹了点润滑液,低声说:“接下来试试这个。”方觉夏手里的金属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细得像根针,长十多厘米,裴听颂盯着那东西,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他想挣扎,可四肢都被铁环锁死,动一下就疼。他抖着声音说:“不要……我怕……”方觉夏蹲在他腿间,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头看他,冷笑:“怕也没用。”方觉夏从桌上拿了瓶润滑液,拧开盖子,倒了一些在手上。他伸手摸向裴听颂的下体,手指涂满润滑液,在前端揉了几下。裴听颂抖了一下,润滑液凉凉的,他咬住嘴唇,想缩腿,可铁环勒得死紧。方觉夏手指滑到顶端,轻轻按了按,低声说:“放松点,不然更疼。”裴听颂喘着气,摇头,眼泪又掉下来。方觉夏没理他,拿起金属棒,对准前端,慢慢推了进去。金属棒滑进去一厘米,裴听颂疼得吸了口气,身子猛地一缩,喊道:“疼……拿出去……”方觉夏手没停,继续往里推,金属棒滑进去三厘米,裴听颂咬紧牙,疼得额头冒汗。方觉夏低头看着,金属棒已经进去一半,他停下来,手指捏住棒子末端,轻轻转了一下。裴听颂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胀痛感从下身传上来,他抖得更厉害,眼泪淌了一脸。底下的人盯着看,有人喊:“再深点!”方觉夏听了,手指一推,金属棒全插进去,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裴听颂疼得叫出声,声音尖得刺耳,身子弓起来,铁环被拉得咔咔响。他喘着气喊:“拿出去……求你……”方觉夏没动,手指按住金属棒末端,低声说:“爽不爽?这么多人看着你呢。”说完,他又转了一下,裴听颂抖得更厉害,喉咙里挤出哭腔。底下的人鼓掌,有人拿手机拍视频,方觉夏抬头冲他们笑笑,手指捏住金属棒,慢慢往外拔了一点,又推回去。裴听颂被弄得喘不上气,胀痛混着奇怪的感觉钻进骨头里,他咬牙憋着,可下身不受控制地硬起来。方觉夏低头看了一眼,笑出声:“这么快就硬了?”裴听颂满脸通红,眼泪糊了视线,方觉夏加快动作,金属棒抽插了几下,每次进去都顶到最深处。裴听颂抖得像筛子,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底下的人起哄,有人喊:“让他射出来!”方觉夏听了,手指捏住金属棒,快速转了几圈。裴听颂猛地一颤,下身绷紧,胀痛和快感撞在一起,他喊了一声,身子痉挛,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白浊喷出来,溅在台子上。他喘着气瘫下去,眼泪淌了一脸,意识模糊。方觉夏抽出金属棒,拿手指抹了点白浊,送到嘴边舔了一下,低声说:“味道不错。”裴听颂瘫在台上,喘气急促,下身还抽搐着。方觉夏站起来,冲底下挥挥手:“怎么样,够刺激吧?”底下哄笑,有人喊:“再玩点别的!”方觉夏回头,低头看裴听颂,拍拍他的脸:“这么敏感,接下来灌肠会更有趣。”他挥手示意助手过来,低声说:“拿工具。”一个穿黑皮衣的助手走过来,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灌肠器和一瓶矿泉水。方觉夏接过袋子,拍拍裴听颂的脸,低声说:“刚才玩得太脏了,得给你洗干净。”裴听颂瘫在展示台上,下身还抽搐着,听到“灌肠”两个字,脑子嗡的一声。他抖着声音说:“不……不要……”可话没说完,方觉夏已经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身。裴听颂脸朝下趴在台子上,膝盖被拉起来,臀部翘高。方觉夏从袋子里掏出一捆绳子,三两下绑住他的双手,绳子勒进手腕,疼得他吸了口气。助手递来一瓶润滑液,方觉夏拧开盖子,倒了一些在手上,伸手抹到裴听颂臀缝间。他手指滑进去,涂了一圈,裴听颂抖了一下,低声喊:“别碰那儿……”方觉夏没理他,从袋子里拿出灌肠器,管子有手指粗,透明的,连着个大号针筒。他把矿泉水倒进针筒,水满到一半,晃了晃,低声说:“先试试温的。”说完,他抓住裴听颂的臀肉,分开一条缝,把管子对准后穴,慢慢推了进去。管子滑进去两厘米,裴听颂疼得哼了一声,身子往前缩。方觉夏按住他的腰,低声说:“别动,不然撕裂了你自己受罪。”他手一推,管子全插进去,只剩针筒露在外面。裴听颂咬住嘴唇,感觉后穴被撑开,冷汗从额头滴下来。方觉夏捏住针筒,按下活塞,温水一点点灌进去。裴听颂腹部胀起来,他喘着气喊:“停……太多了……”水灌了半瓶,裴听颂肚子鼓了一块,胀痛钻进骨头里,他抖得更厉害,喉咙里挤出低哼。底下的人盯着看,有人喊:“再加点水!”方觉夏听了,笑笑,又倒了半瓶进去,按下活塞。水全灌进去,裴听颂肚子胀得像怀孕,疼得他弓起身子,喊道:“放出来……求你……”方觉夏没急着拔管子,手指捏住管子末端,轻轻转了一下。裴听颂抖得更厉害,腹部绞痛混着羞耻,他咬牙憋着,可水压太大,肠道咕咕响。方觉夏俯身,低声在他耳边说:“想放就放啊,这么多人等着看呢。”裴听颂满脸通红,眼泪淌下来,摇头说:“不……我不要……”底下起哄,有人喊:“让他放出来!”方觉夏听了,伸手拍了拍裴听颂的臀部,低声说:“憋不住就别憋了。”说完,他抽出管子,水压冲开后穴,裴听颂没憋住,水混着污物喷出来,溅在台子上。他满脸泪水,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喉咙里挤出哭腔。方觉夏蹲下来,手指摸了摸他的臀缝,低声说:“洗干净了,舒服吧?”裴听颂喘着气,瘫下去,肚子还抽搐着。底下的人鼓掌,有人扔上来一瓶酒,方觉夏接住,拧开盖子,倒了一些在手上,抹到裴听颂后穴。酒精刺得他一缩,喊道:“疼……别弄了……”方觉夏没停手,手指滑进去,揉了几下,低声说:“疼才记得住。”他站起来,拉下裤子拉链,掏出硬邦邦的下身,对准裴听颂后穴,猛地插进去。裴听颂疼得叫出声,身子往前扑,方觉夏抓住他的腰,抽插起来。每次撞进去,裴听颂都抖一下,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方觉夏越插越快,裴听颂被撞得喘不上气,下身又硬起来。他咬牙憋着,可快感压不住,高潮来得突然,白浊喷在台子上。方觉夏低哼一声,也射了进去,热流灌满后穴。方觉夏抽出来,蹲下身,低声说:“现在像个真正的宠物了。”方觉夏解开裤子,露出硬挺的下身,拍拍裴听颂的脸,低声说:“该你伺候我了。”裴听颂瘫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干在脸上。他喘着气,听到这话,身子抖了一下。底下的人还在笑,有人喊:“让他爬过来!”方觉夏回头冲他们笑笑,转过身,坐到展示台边缘,拍拍腿:“爬过来。”裴听颂咬住嘴唇,手撑着台子,颤巍巍爬过去。绳子还绑在手上,勒得手腕红了一圈,他爬了几步,膝盖磨得生疼。方觉夏盯着他,低声说:“快点,别磨蹭。”裴听颂喘着气,爬到方觉夏脚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屈辱。方觉夏脱下鞋,扔到一边,又脱下袜子,露出脚。他把右脚伸到裴听颂面前,脚底踩在他下巴上,低声说:“舔干净,这是你今晚的最后一课。”裴听颂盯着那只脚,脚趾修长,皮肤白净,可他喉咙发紧,摇头说:“不……我不要……”方觉夏冷笑,脚尖用力一抬,踩住他的脸:“舔不舔?”裴听颂喘着气,眼泪又掉下来,底下的人起哄,有人喊:“踩狠点!”方觉夏听了,脚往下压,裴听颂脸被踩得贴着台子,疼得哼了一声。他咬牙撑了几秒,终于憋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方觉夏的脚趾。舌尖碰到皮肤,咸味钻进嘴里,他抖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低哼。方觉夏低头看他,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低声说:“再舔。”裴听颂满脸通红,闭上眼,舌头又伸出去,舔过脚趾缝,滑到脚心。方觉夏脚一抖,低哼了一声,手伸下去,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下身。裴听颂舔了几下,眼泪淌了一脸,喉咙里发出呜咽。方觉夏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拉近,低声说:“张嘴。”裴听颂抖着嘴唇,张开嘴,方觉夏把下身塞进去,顶到喉咙。裴听颂被呛得咳了一声,眼泪流得更多,方觉夏没停,抓住他的头,抽插起来。每次顶进去,裴听颂都抖一下,喉咙被撑得发疼,口水淌下来,滴在台子上。方觉夏插了几十下,低哼一声,射了满嘴。裴听颂被呛得咳嗽,白浊从嘴角流出来,他想吐,可方觉夏按住他的下巴,低声说:“吞下去。”裴听颂抖着身子,咽了几口,喉咙火辣辣地疼。方觉夏松开手,把他推倒在地,低声说:“还不够。”他站起来,抓住裴听颂的腿,拉到台子中央,解开裤子,又硬起来的下身对准后穴,猛地插进去。裴听颂疼得叫出声,身子往前扑,方觉夏按住他的腰,抽插起来。每次撞进去,裴听颂都抖一下,喉咙里挤出呻吟。方觉夏俯身咬住他的肩膀,牙齿陷进肉里,裴听颂喊道:“疼……轻点……”方觉夏没理他,咬完肩膀,又咬脖子,抽插得更快。裴听颂被撞得喘不上气,下身硬得发疼,他咬牙憋着,可快感压不住,低声喊:“主人……”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方觉夏听了,低哼一声,加快动作,撞了几十下,射了进去。裴听颂抖了一下,也射了,白浊溅在台子上。方觉夏抽出来,蹲下身,把裴听颂抱进怀里。他喘着气,意识模糊,眼皮沉得睁不开。方觉夏摸摸他的头发,低声说:“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底下灯光暗下去,围观者散开,裴听颂瘫在方觉夏怀里,耳边只剩自己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