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站在地铁站台上，围巾遮住颈上的项圈，手指攥紧背包带，低头看着地面。昨晚方觉夏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没得选。地铁进站，车门打开，人群涌进来，他被挤到车厢中央，肩膀撞上旁边的扶手。方觉夏站在他身后，手插在口袋里，嘴角挂着笑。车厢摇晃，裴听颂感到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贴上他的腰。他僵住，呼吸停了一秒。那只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捏住他的臀部，力道不重，却让他腿一软。“别动。”方觉夏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低得只有他能听见。裴听颂咬紧牙，盯着前方的广告牌，手指抓紧扶手。方觉夏的手指在他臀缝间划了一下，然后停下来，掏出手机按了几下。裴听颂忽然感到下身一阵震动，裤子里的紧身内裤开始嗡嗡作响。他脸红透了，双腿夹紧，想憋住那股感觉。方觉夏凑近，嘴唇几乎碰到他的耳廓：“硬了吧？我看看。”他伸手，隔着裤子摸到裴听颂的胯部，指尖沿着凸起滑动，慢条斯理地揉了两下。裴听颂低头，牙齿咬住下唇，汗从额角滑下来。车厢里人挤人，有人撞到他的肩膀，他差点哼出声。方觉夏的手指继续动，捏住他的阴茎根部，轻轻一挤。裴听颂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喘，赶紧捂住嘴。“捂什么？”方觉夏笑了一声，手伸进他的裤腰，摸到内裤边缘，拉开一点，指尖探进去碰到皮肤。裴听颂抖了一下，想往后退，却撞上方觉夏的胸口。方觉夏趁机把手指伸得更深，刮过他的阴毛，摸到硬起来的阴茎，握住往上撸了一下。“别……有人……”裴听颂声音发颤，扭头想躲。方觉夏抓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回来，低声说：“没人看，都忙着呢。”说完，他另一只手按住手机，震动频率加快。裴听颂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方觉夏及时扶住他的腰。车厢摇晃，裴听颂靠着扶手站稳，方觉夏的手还在他裤子里动。手指捏住他的龟头，搓了几下，又往下滑，揉他的睾丸。裴听颂喘得急促，眼睛盯着地板，脑子里一片空白。方觉夏贴上来，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这么敏感，待会儿怎么办？”裴听颂没说话，腿抖得厉害。方觉夏抽出手，舔了舔指尖，低声说：“湿了。”他把手指伸到裴听颂嘴边，命令道：“舔干净。”裴听颂愣住，摇头想拒绝，方觉夏眯起眼，手指硬塞进他嘴里。裴听颂闭上眼，舌头碰到方觉夏的手指，咸味混着汗味钻进嘴里。他皱眉，舔了一下，想吐出来。方觉夏按住他的舌头，往里推了推，低声说：“再舔。”裴听颂没办法，舌头绕着手指转了一圈，舔掉上面的液体。方觉夏抽出手指，拍拍他的脸：“乖。”他又按了一下手机，震动停了。裴听颂松了一口气，下身却还硬着，裤子鼓起一块。他低头拉上外套，想遮住。方觉夏拉他到车厢角落，靠着门站着，手搭在他肩膀上。地铁广播响起来，报站名。方觉夏低头看他一眼，说：“快到了。”裴听颂抬头，眼神迷雾一片，下唇被咬得发红。方觉夏的手滑到他后颈，捏住项圈拉了一下，低声说：“别放松，这只是开胃菜。”车门打开，方觉夏牵着他走出去。裴听颂脚步不稳，脸红得像要烧起来。他跟着方觉夏下了站台，走进一条昏暗的通道。方觉夏回头看他，笑了一声：“真正的游戏在前面。”裴听颂喘着气，脑子里全是刚才的触感，腿软得迈不开步。通道尽头是一扇铁门，方觉夏推开，里面灯光昏暗，空气里混着酒味和汗味。裴听颂被牵着走进去，脚步踉跄了一下。铁门关上，声音在空荡荡的车站里回荡。他抬头，看到几十个人站在四周，脸上戴着黑色面具，眼睛盯着他。方觉夏松开他的手，走到人群中间，转身说：“这就是我今晚的主角。”他抓住裴听颂的胳膊，把他拉过来，扯下他的外套扔在地上。裴听颂身上只剩衬衫和裤子，手腕被绳子绑着，项圈露出来。人群里有人吹口哨，有人低声笑。裴听颂低头，想缩回去。方觉夏抓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拽，逼他抬头。他疼得皱眉，眼角湿了。方觉夏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皮鞭，甩了一下，啪的一声响在车站里。裴听颂抖了一下，腿往后退了一步。“站好。”方觉夏命令道。他走到裴听颂身后，手抓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拉，裤子滑到膝盖，露出白色的内裤。方觉夏用鞭子柄挑开内裤边缘，露出一半臀部。裴听颂咬住牙，脸红得像血，双手攥紧拳头。方觉夏举起鞭子，往他臀部抽了一下。皮鞭落在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裴听颂疼得哼了一声，往前一扑。方觉夏抓住他的肩膀，拉回来，又抽了一下。这次力道重了点，臀部立刻红了一片。人群里有人鼓掌，有人喊：“再来！”裴听颂腿抖得站不住，眼泪掉下来。方觉夏扔下鞭子，蹲下来，手掌拍在他红肿的臀部上。一下，两下，三下，每拍一下，裴听颂就抖一下，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方觉夏站起来，踢开他的裤子，说：“跪下。”裴听颂没动，方觉夏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按。他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板。方觉夏抬起脚，皮鞋踩在他后颈上，低声说：“舔。”裴听颂愣住，抬头看他。方觉夏眯起眼，脚往下压了压。裴听颂没办法，低头凑过去，舌头伸出来，碰到皮鞋的鞋面。皮革味钻进嘴里，他皱眉，舔了一下。方觉夏抬起脚，鞋尖蹭过他的嘴唇，说：“再舔。”裴听颂闭上眼，舌头贴着鞋面滑过去，舔掉上面的灰尘。人群里传来笑声，有人喊：“真听话！”裴听颂脸烧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地上。方觉夏松开脚，蹲下来，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低声说：“哭什么？这才刚开始。”他站起来，拉着裴听颂的项圈往车站深处走。裴听颂爬起来，裤子还挂在腿上，走得跌跌撞撞。方觉夏停在一个临时搭的舞台前，灯光打下来，照在他身上。裴听颂喘着气，眼泪止不住。方觉夏回头看他一眼，手指绕着项圈转了一圈，低声说：“今晚你会求我操你。”他松开手，示意裴听颂站到舞台中央。裴听颂抖着腿走过去，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方觉夏站在他身后，手拍了一下他的臀部，说：“等着。”说完，他转身拿起一根绳子，走回来。灯光亮起，裴听颂站在舞台中央，双手被方觉夏用绳子绑在X形架上。绳子勒进手腕，他疼得咬牙，脚尖勉强碰到地面。方觉夏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红色的蜡烛，指尖拨弄火焰，低头点燃。裴听颂看着火光，喉咙发紧。方觉夏举起蜡烛，倾斜一点，蜡油滴下来，落在他的胸口。他疼得吸了一口气，身体往后缩。蜡油顺着皮肤滑下去，凝固成一块红色的痕迹。方觉夏又滴了一滴，这次落在他的锁骨上。裴听颂哼了一声，头往后仰，眼泪掉下来。方觉夏凑近，手指抹掉他脸上的泪，低声说：“疼吗？”裴听颂没说话，喘着气。方觉夏笑了一声，蜡烛倾斜，蜡油滴到他的大腿内侧，烫得他腿一抖。“别动。”方觉夏命令道。他放下蜡烛，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棒子前端圆润，闪着冷光。裴听颂看到，眼睛瞪大，想往后退。方觉夏抓住他的腰，拉回来，手指捏住他的阴茎，往上抬。裴听颂抖得厉害，低声说：“不要……”方觉夏没理他，从桌上拿起一瓶润滑剂，挤了一些涂在金属棒上。液体滴下来，落在裴听颂的小腹上。他缩了一下，腿夹紧。方觉夏用手指分开他的阴茎前端，露出尿道口。金属棒慢慢靠近，裴听颂屏住呼吸。方觉夏握住棒子，往里推了一点。裴听颂疼得叫了一声，身体绷紧，汗从额头滑下来。方觉夏停下，低声说：“放松。”他另一只手拍了一下裴听颂的臀部，啪的一声响。裴听颂咬牙，腿抖得站不住。方觉夏继续推，金属棒滑进去一半，裴听颂疼得喘不上气，眼泪流了一脸。方觉夏低头，凑近看他的表情，手指捏住棒子转了一下。裴听颂哼了一声，下身抽搐了一下。“爽不爽？”方觉夏问，手掌拍在他臀部，红肿的地方又多了一块手印。裴听颂摇头，声音哽咽：“疼……”方觉夏笑了一声，金属棒又往里推了一截，这次碰到深处。他疼得弓起背，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方觉夏抽动棒子，慢进慢出，裴听颂的下身开始湿了，液体顺着腿流下来。他喘着气，眼泪止不住。方觉夏拍了一下他的臀部，说：“叫出来。”裴听颂咬牙，没出声。方觉夏眯起眼，手掌用力拍下去，啪啪两声。裴听颂终于忍不住，低声喊：“疼……停下……”方觉夏停下手，抽出金属棒，扔到一边。裴听颂松了一口气，身体瘫在架子上。......方觉夏推开隔间门，把裴听颂拽进去。门关上，咔哒一声锁住。裴听颂靠着墙站着，腿抖得厉害，裤子还挂在膝盖上，臀部红肿一片。他喘着气，眼泪挂在脸上，低头不敢看方觉夏。房间里放着一张简易床，旁边有个桌子，桌上摆着一盆温水和一个灌肠器。方觉夏走过去，拿起灌肠器，拧开盖子，往里面倒水。水流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来，裴听颂听到，身体一僵，抬头看了一眼。“趴下。”方觉夏命令道，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裴听颂没动，低声说：“不要……”方觉夏走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往床边拉。他挣扎了一下，脚绊到裤子，差点摔倒。方觉夏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到床上。裴听颂跪在床上，手撑着床面，想爬起来。方觉夏一脚踩在他背上，低声说：“别动。”他疼得哼了一声，趴下去，脸贴着床单。方觉夏松开脚，抓住他的腰往上提，让他臀部翘起来。裴听颂抖得厉害，双手攥紧床单。方觉夏拿起灌肠器，管口对准他的后穴，挤了一些润滑剂涂上去。冰凉的液体滴下来，裴听颂缩了一下，低声说：“冷……”方觉夏没理他，手指分开他的臀缝，把管口插进去。裴听颂咬牙，疼得吸了一口气。方觉夏按下灌肠器，水流冲进去，他肚子一胀，哼了一声，想往后退。方觉夏抓住他的腰，拉回来，低声说：“忍着。”他继续按，水灌了一半，裴听颂肚子鼓起来，疼得喘不上气。“满了……”裴听颂声音发抖，眼泪掉在床单上。方觉夏停下，抽出管子，拍了一下他的臀部，说：“憋住。”裴听颂夹紧腿，抖得更厉害，汗从额头滑下来。方觉夏扔下灌肠器，手指伸过去，摸到他的后穴。他用指尖按了一下，裴听颂抖了一下，低声喊：“别碰……”方觉夏笑了一声，手指插进去，往里掏了一下。水混着润滑剂流出来，滴在床上。裴听颂脸红透了，埋进床单里，想躲。方觉夏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拉下拉链。他的阴茎弹出来，已经硬了。他抓住裴听颂的腰，拉过来，龟头抵住他的后穴，顶了一下。裴听颂疼得哼了一声，身体往后缩。方觉夏按住他的臀部，往前一推，整根插进去。裴听颂叫了一声，双手抓紧床单，眼泪流了一脸。方觉夏开始动，抽插几下，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顶到深处。裴听颂肚子里的水晃起来，胀得他喘不上气。他低声说：“慢点……”方觉夏没停，手掌拍在他臀部，啪的一声响。红肿的地方又多了一块手印，裴听颂疼得弓起背。方觉夏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拽，低声说：“抬头。”裴听颂被迫抬起头，看到墙上的镜子。镜子里，他满脸泪水，臀部被拍红，方觉夏在他身后抽插，动作清晰可见。“看你自己。”方觉夏命令道，手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又插得更深。裴听颂咬牙，盯着镜子，眼泪模糊视线。方觉夏加快速度，撞得床吱吱响。裴听颂下身硬起来，阴茎晃在空中，滴下几滴液体。方觉夏低头，看到他的反应，笑了一声，手伸过去握住他的阴茎，撸了几下。裴听颂喘得急促，哼了一声，射出来，液体喷在床单上。他瘫下去，脸埋进床单，喘着气。方觉夏没停，继续插，撞得他身体一抖一抖。过了几分钟，方觉夏低吼一声，射在里面。他抽出来，水混着精液流出来，顺着裴听颂的大腿滑下去。裴听颂趴在床上，喘得断断续续，眼泪沾湿床单。方觉夏站起来，拍拍他的臀部，说：“干净了。”他拉起裤子，走到裴听颂旁边，低头看他一眼。裴听颂没动，脸埋着，肩膀抖得厉害。方觉夏蹲下来，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低声说：“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裴听颂睁开眼，眼泪挂在睫毛上。方觉夏扶着裴听颂回到派对现场，灯光暗下来，人群散去，只剩几个蒙面人站在角落。裴听颂腿软得走不动，靠着方觉夏站着，裤子提了一半，臀部还疼着。他喘着气，眼泪干在脸上，低头不敢看周围。方觉夏松开他，走到一张铺着黑布的桌子前，拍了一下桌面，说：“过来。”裴听颂抬头，慢慢走过去，脚拖在地上。方觉夏拉他到桌边，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上去。黑布贴着背，冰得他抖了一下。裴听颂躺下，双手抓着桌子边缘，腿挂在桌边。方觉夏从口袋里掏出项圈，晃了一下，低声说：“旧的该换了。”他解开裴听颂颈上的项圈，扔到地上。新项圈是黑色的，上面刻着“F.J.X.”三个字母。方觉夏俯身，把项圈套在裴听颂脖子上，扣紧。金属扣咔哒一声响，裴听颂缩了一下，低声说：“紧……”方觉夏没理他，手指捏住项圈拉了一下，低头凑近，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他站起来，解开裤子，拉下拉链。阴茎弹出来，硬得翘着。裴听颂看到，咬住牙，想往后退。方觉夏抓住他的腿，拉回来，分开他的膝盖。裴听颂躺平，腿被抬起来，臀部露出来，红肿的地方还在疼。方觉夏吐了口唾沫，涂在自己阴茎上，抹匀。他扶住裴听颂的腰，龟头抵住他的后穴，顶了一下。裴听颂哼了一声，双手抓紧桌子。方觉夏慢慢插进去，动作不快，每一下都停一下，让裴听颂感觉清楚。裴听颂喘着气，眼泪又掉下来。方觉夏低头，凑过去，嘴唇贴在他的颈侧，咬了一下。牙齿陷进皮肤，裴听颂疼得哼了一声，扭头想躲。方觉夏松开嘴，舔了舔咬痕，低声说：“别动。”他开始动，抽插几下，速度慢得像折磨。裴听颂咬牙，腿抖得厉害，下身硬起来，阴茎贴着小腹晃。方觉夏低头看到，手伸过去握住，撸了两下。裴听颂喘了一声，低声说：“别……”方觉夏没停，手指捏住龟头搓了一下。裴听颂抖了一下，射出来，液体喷在自己肚子上。方觉夏笑了一声，加快速度，撞得桌子晃起来。裴听颂喘得断断续续，双手松开桌子，环住方觉夏的腰。他低声说：“慢点……”声音哽咽。方觉夏停下，低头看他一眼，俯身吻住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舔他的牙齿，裴听颂闭上眼，舌头回应了一下。方觉夏松开嘴，继续动，这次深得顶到里面。裴听颂哼了一声，腿夹紧他的腰。撞击声在车站里回荡，几个蒙面人站在远处看着，没说话。方觉夏低吼一声，射在里面，抽出来时，精液流出来，滴在桌上。裴听颂瘫下去，喘着气，眼泪挂在脸上。方觉夏拉起裤子，蹲下来，手指摸他的脸。“我的。”方觉夏低声说，手指擦掉他的泪。裴听颂睁开眼，点点头，没说话。方觉夏站起来，拉他起来，扶着他下桌。裴听颂腿软得站不住，靠在他身上。方觉夏拍拍他的背，说：“走吧。”派对结束，废弃车站空下来，灯光熄灭。方觉夏牵着裴听颂走出通道，外面天色暗了，地铁站台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