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被方觉夏牵着走进地铁站，手腕上绑着一条细绳，绳子另一端攥在方觉夏手里。他低头盯着脚尖，鞋面被踩脏了一块，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方觉夏走在他旁边，西装笔挺，像是刚从公司出来，手指却有意无意地扯了扯绳子。裴听颂一个踉跄，差点撞上前面的栏杆。“站稳。”方觉夏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手掌拍了拍他的屁股。裴听颂咬住嘴唇，脸烧得通红，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没人注意到这点小动作。上了地铁，车厢挤得水泄不通。方觉夏带着他挤到靠窗的角落，把他推到玻璃前，自己站在身后挡住视线。裴听颂双手撑着窗框，裤子紧绷在腿上，感觉后腰被方觉夏的手指蹭了一下。他僵住身子，不敢回头。“还记得第一次吗？”方觉夏贴近他耳边说话，热气喷在耳廓上，手已经滑到他裤腰里，解开了皮带扣。裴听颂抖了一下，想往后退，却被方觉夏的膝盖顶住腿根，动弹不得。“别……”他小声开口，声音被车厢的轰鸣盖住。方觉夏没理他，手指直接伸进内裤，捏住他的阴茎根部，轻轻搓了两下。裴听颂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双手死死抓着窗框。“像第一次那样求我。”方觉夏声音压得更低，手指开始上下滑动，拇指按住龟头打圈。裴听颂咬紧牙关，汗从额头滴下来，眼角瞥到窗外反射的人群，有人低头玩手机，有人聊天，离他不到两米。“我……”他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方觉夏哼了一声，手指加快速度，另一只手伸到前面，隔着衬衫捏住他的乳头，用力拧了一下。裴听颂忍不住低哼，声音细得像猫叫。“求我。”方觉夏又重复一遍，手指停下来，卡在他最硬的地方不松手。裴听颂喘了两口气，头靠在玻璃上，低声说：“请你……碰我。”方觉夏笑了，手指松开，扯下他的内裤到膝盖，露出整个下身。裴听颂吓得想拉裤子，方觉夏却按住他的手，低声威胁：“别动，不然我现在就操你。”他没敢再挣扎，腿抖得站不稳。方觉夏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上，抹在他屁股缝里。裴听颂感觉到凉意，缩了一下，方觉夏已经把中指插进去，慢慢抽动。车厢晃了一下，他差点摔倒，方觉夏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腰，把他固定住。“放松点。”方觉夏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一起往里捅，勾住内壁抠挖。裴听颂咬住嘴唇，疼得哼了一声，下面却硬得发烫。方觉夏低头看了一眼，手指抽出来，换成拇指按住他的后穴口，揉了几下。“湿了。”方觉夏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却让裴听颂羞得想钻进地缝。他想反驳，嘴刚张开，方觉夏的手指又插回去，这次直接顶到最深处，戳中前列腺。裴听颂猛地一抖，膝盖撞在窗框上，发出一声闷响。旁边有人抬头看过来，方觉夏立刻停下动作，手指还留在里面，抬头对那人笑了笑。那人皱了皱眉，又低头玩手机。裴听颂喘着气，感觉后穴被撑开，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他忍不住夹紧，方觉夏低声说：“这么多人看着，你还硬了，真贱。”裴听颂没说话，眼泪憋在眼眶里，方觉夏的手指抽出去，换成阴茎顶住他的后穴。他吓得回头看，方觉夏已经拉开拉链，龟头蹭在他穴口，挤进去一点就停下。裴听颂咬住手背，生怕叫出声。“自己动。”方觉夏抓住他的腰，低声命令。裴听颂愣了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犹豫了几秒，慢慢往后靠，把阴茎吞进去一半。方觉夏哼了一声，猛地往前一顶，整根插到底。裴听颂闷哼一声，额头撞在玻璃上，眼泪终于掉下来。方觉夏没停，抓住他的胯骨开始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裴听颂双手撑着窗框，腿抖得像筛子，感觉下身被撞得发麻。车厢晃动，有人挤过来，方觉夏立刻放慢速度，假装整理衣服，阴茎却还埋在他体内。“别出声。”方觉夏低声警告，手伸到前面捏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裴听颂咬紧牙关，眼泪流了一脸，感觉高潮要来了。方觉夏察觉到他的反应，猛地加快速度，顶了几下后拔出来，手指掐住他的龟头，逼他射在自己裤子上。裴听颂喘着气瘫在窗边，方觉夏拉上他的裤子，把绳子系回手腕。地铁到站，门开了，他被方觉夏拉下车，腿软得走不动。方觉夏搂住他的腰，低声说：“今晚还有更刺激的。”裴听颂心跳得停不下来，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到公寓，方觉夏把裴听颂推到沙发上，自己坐下来解开衬衫扣子。裴听颂腿还软着，裤子上湿了一块，黏在腿上难受。他低头不敢看方觉夏，伸手想去擦，方觉夏却抓住他的手腕，拉过来按在自己胸口。“别浪费。”方觉夏笑着，手指伸进他嘴里，搅了两下。裴听颂皱着眉，舌头被压住，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方觉夏抽出手指，解开他的衬衫，露出胸口一片红痕，手指捏住乳头搓了几下。“今天表现不错。”方觉夏低头咬住他的锁骨，牙齿啃出一排印子。裴听颂缩了一下，想躲，方觉夏却按住他的肩膀，手滑到背后拍了拍屁股。他低哼一声，脸埋在方觉夏肩上不敢抬头。手机突然响了，裴听颂一抖，伸手想去拿，方觉夏却抢先一步抓过来，看了眼屏幕，皱眉接起来。“喂？”他声音冷淡，手却没停，继续捏着裴听颂的乳头玩。“听颂在吗？我来看他。”电话那头是女声，语气急切。裴听颂愣住，认出是母亲的声音，挣扎着想坐起来。方觉夏瞥了他一眼，手指用力拧了一下他的乳头，低声说：“别动。”“他在洗澡。”方觉夏对着电话撒谎，手伸到裴听颂裤子里，隔着内裤揉他的阴茎。裴听颂咬住嘴唇，怕出声，腿夹紧想挡住，方觉夏却掰开他的膝盖，手指直接插进内裤里。“我马上到。”母亲挂了电话，方觉夏扔下手机，冷笑一声，把裴听颂推倒在沙发上。他扯下裴听颂的裤子，露出两条白腿，手掌拍在屁股上，留下一片红印。“她要来？”方觉夏眯着眼，手指抠进他后穴，抽了两下。裴听颂疼得哼了一声，摇头说：“我不知道……”方觉夏没说话，手指抽出来，站起来脱下皮带，折成两段握在手里。敲门声响了，裴听颂吓得想爬起来，方觉夏却按住他的背，低声说：“老实点。”他起身去开门，裴听颂赶紧拉上裤子，坐在沙发上低头扣衬衫，手抖得系不上扣子。门开了，母亲走进来，手里提着个袋子，看见裴听颂就皱眉走过去。“你怎么瘦成这样？”她伸手摸他的脸，裴听颂缩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痕迹露出来。她愣住，手指碰了碰那块红痕，声音发颤：“谁把你弄成这样？”裴听颂张了张嘴，没说话，方觉夏走过来，笑着说：“阿姨，我是他朋友，昨天不小心撞了一下。”母亲没信，转头盯着裴听颂，眼里全是怒气。“你老实说！”“我……”裴听颂低头，手攥紧裤子，脑子一片空白。方觉夏站在旁边，手插在口袋里，嘴角挂着笑。母亲拉起裴听颂的手腕，看见绳子留下的勒痕，猛地站起来，指着方觉夏说：“你给我出去！”方觉夏耸耸肩，走了出去，门关上后，母亲抓住裴听颂的肩膀摇了两下。“他是不是欺负你了？”裴听颂咬住嘴唇，眼泪掉下来，摇头说：“没有……”母亲没再问，收拾东西拉着他往外走。裴听颂回头看了眼门，低声说：“我拿个东西。”他跑进卧室，抓了件外套，跟着母亲离开。方觉夏站在楼下，点了根烟，看他被拉走，没说话。回到家，母亲锁上门，坐在沙发上盯着他。裴听颂低头站着，手指抠着袖口。母亲叹了口气，说：“明天跟我回老家。”他没点头，也没摇头，脑子里全是方觉夏的脸。半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方觉夏发来的消息：“敢让她发现，我就让你更惨。”裴听颂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他爬起来，穿上鞋，推开窗跳了出去。公寓里，方觉夏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皮带，听到门铃响，站起来开了门。裴听颂站在门外，头发乱糟糟的，低声说：“我错了……”方觉夏冷笑一声，拉他进来，把他按在沙发上。“跑回来求饶？”方觉夏解开皮带，抽在他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裴听颂疼得叫了一声，双手抓着沙发垫子。方觉夏又抽了一下，皮带落在同一个地方，红了一大片。“喊。”方觉夏扔下皮带，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裴听颂喘着气，眼泪流下来，低声说：“主人我错了……”方觉夏哼了一声，手掌拍在他屁股上，拍了十几下，直到他抖得停不下来。“跪下。”方觉夏坐回沙发上，指了指地板。裴听颂爬过去，跪在他脚边，低头不敢看。方觉夏抬起脚，鞋尖蹭了蹭他的脸，低声说：“舔。”裴听颂愣了一下，慢慢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鞋面。方觉夏看着他，手指敲了敲沙发扶手，等他舔干净一只鞋，又换了另一只。裴听颂舔得满嘴灰，喉咙干得发疼。方觉夏抓住他的下巴，把脚伸到他嘴边， toes插进去搅了两下。“贱不贱？”方觉夏抽回脚，站起来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裴听颂喘着气，眼泪糊了一脸，低声说：“贱……”方觉夏笑了，蹲下来摸他的头发，低声说：“你只能是我的。”门外，脚步声又响起来，方觉夏皱眉，站起来开了门。......门外没人，脚步声像是楼上的邻居。方觉夏关上门，转身看裴听颂，他还趴在沙发上，眼泪没干，裤子掉到膝盖，露出红肿的屁股。方觉夏走过去，手指碰了碰那片红痕，低声说：“起来。”裴听颂撑着沙发爬起来，腿抖得站不稳，方觉夏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里走。公寓有个暗门，藏在书架后面，方觉夏推开暗门，露出通往地下室的楼梯。裴听颂愣了一下，想往后退，方觉夏却拽着他往下走。地下室灯光昏暗，墙上挂着绳子和皮鞭，中间有个木架，上面绑着皮带扣。方觉夏把他推到木架前，低声说：“脱。”裴听颂抖着手脱下衣服，赤裸着站在地上，低头不敢看。方觉夏拿起绳子，把他的手腕绑在木架两侧，双腿分开绑在底座上。裴听颂咬住嘴唇，感觉绳子勒进肉里，疼得哼了一声。方觉夏走过去，拿了根蜡烛点上，火苗晃了晃，他倾斜蜡烛，让蜡油滴在裴听颂胸口。“啊！”裴听颂叫了一声，身子往后缩，蜡油烫出一片红斑。方觉夏没停，又滴了几滴，落在他的乳头上。裴听颂疼得喘不过气，眼泪掉下来，低声说：“疼……”“疼才记得住。”方觉夏把蜡烛换到另一只手，滴在大腿上，蜡油顺着腿根流下来，烫得他抖了一下。方觉夏放下蜡烛，用手指剥下冷却的蜡块，指甲刮过皮肤，留下一道红痕。裴听颂咬紧牙关，感觉下身硬了，羞得低头不敢看。方觉夏瞥了一眼，冷笑一声，从旁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尿道棒，上面涂了润滑剂。他蹲下来，捏住裴听颂的阴茎，把尿道棒对准尿道口，慢慢插进去。“别……”裴听颂吓得想夹腿，腿被绑着动不了，尿道棒已经插进去一半。他疼得叫了一声，感觉尿道被撑开，异物感让他头皮发麻。方觉夏没理他，手指推着尿道棒往里送，直到整根没进去。“疼吗？”方觉夏站起来，手指捏住棒子末端，转了两下。裴听颂尖叫一声，眼泪流了一脸，下面硬得发紫。方觉夏低头看了一会儿，手指抓住棒子抽出来，又插回去，反复几次。裴听颂喘着气，感觉尿道火辣辣的疼，腿抖得像要断掉。方觉夏扔下尿道棒，解开他的绳子，把他从木架上拉下来。裴听颂瘫在地上，喘得停不下来，方觉夏蹲在他旁边，低声说：“跑？你连尿都管不住了。”裴听颂没说话，眼泪糊在脸上，方觉夏站起来，脱下裤子，露出硬了的阴茎。他抓住裴听颂的头发，把他拉到面前，低声说：“舔。”裴听颂张开嘴，含住龟头，舌头舔了几下。方觉夏哼了一声，抓住他的头往里按，整根插进喉咙。裴听颂呛了一下，口水流下来，方觉夏抽了几下，拔出来射在他脸上。裴听颂咳了两声，瘫在地上喘气。方觉夏穿上裤子，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低声说：“再跑一次，我就让你下不了床。”裴听颂蜷在地上，眼泪没停，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是母亲打来的。方觉夏瞥了一眼，没接。地下室的地板冰凉，裴听颂蜷在地上喘气，脸上还沾着方觉夏射的精液，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手机铃声响个不停，是母亲打来的，方觉夏蹲下来捡起手机，看了眼屏幕，直接挂断。他扔下手机，抓住裴听颂的胳膊把他拽起来，低声说：“明天是我们的契约日，先把你洗干净。”裴听颂腿软得站不住，方觉夏半拖半拉地把他带出地下室，上楼走进浴室。浴室门一关，方觉夏把他推到墙边，打开淋浴头，水哗哗冲下来，裴听颂抖了一下，低头想擦脸，方觉夏却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别动。”方觉夏脱下自己的衬衫，扔到一边，拿起一旁的灌肠器，接上软管。他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手指捏住裴听颂的下巴，低声说：“脏东西都得清理，才能配得上我。”裴听颂咬住嘴唇，脸烧得通红，想往后退，方觉夏却掰开他的腿，把他按在浴缸边缘。他拿起灌肠器的喷嘴，挤了点润滑剂抹在上面，对准裴听颂的后穴，慢慢插进去。裴听颂疼得哼了一声，手抓着浴缸边沿，指节发白。“放松。”方觉夏拍了拍他的屁股，手指按下开关，温水从喷嘴冲进他体内。裴听颂猛地一抖，腹部抽了一下，低声说：“别……太多了……”水流没停，他感觉肚子胀起来，疼得喘不过气。方觉夏没理他，手指捏住喷嘴往里推了推，水流更大，裴听颂叫了一声，腿抖得跪不稳，滑到浴缸里。他双手撑着浴缸，低头喘气，水从后穴溢出来，淌了一地。方觉夏关掉开关，抽走喷嘴，低声说：“憋着。”裴听颂咬紧牙关，肚子胀得像要炸开，眼泪掉下来，低声说：“我憋不住……”方觉夏冷笑一声，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按到马桶边，低声说：“放。”裴听颂抖着手抓住马桶边缘，水哗地流出来，混着羞耻感让他脸红得滴血。他低头不敢看，方觉夏站在旁边，手指敲了敲墙，低声说：“再来一次。”裴听颂愣住，想摇头，方觉夏已经拿起灌肠器重新灌水。喷嘴又插进去，这次水流更快，裴听颂疼得叫了一声，腹部痉挛起来。他抓着马桶边沿，眼泪流了一脸，低声说：“够了……”方觉夏没停，手指捏住他的腰，灌完一管水后抽走喷嘴，手掌拍在他屁股上。“自己放。”方觉夏退后一步，靠在墙上看着。裴听颂喘着气，抖着腿蹲在马桶上，水流冲出来，他羞得捂住脸，手指缝里全是泪。方觉夏走过来，蹲下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说：“贱不贱？”裴听颂没说话，眼泪淌下来，方觉夏的手滑到他腿间，捏住阴茎搓了两下。他抖了一下，硬得发烫，方觉夏哼了一声，站起来脱下裤子，露出硬了的阴茎。他抓住裴听颂的胳膊，把他拉到浴缸边，低声说：“趴好。”裴听颂爬到浴缸边缘，双手撑着边沿，屁股翘起来。方觉夏站在他身后，手指抠进后穴，抽了两下，低声说：“湿了。”他没等回答，阴茎顶住穴口，猛地插进去，整根没到底部。“啊！”裴听颂叫了一声，腰塌下去，方觉夏抓住他的胯骨往后拉，阴茎撞得更深。他喘着气，手指抓着浴缸，指甲刮出白痕。方觉夏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水声混着撞击声响个不停。裴听颂咬住嘴唇，眼泪掉进浴缸里，方觉夏低头咬住他的肩膀，牙齿啃出一排印子。他疼得哼了一声，感觉下身被撞得发麻。方觉夏加快速度，手伸到前面捏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低声说：“射给我看。”裴听颂喘着气，腿抖得站不住，感觉高潮来了。方觉夏猛地顶了几下，掐住他的腰，低吼一声射在里面。裴听颂抖了一下，射在浴缸壁上，白浊顺着瓷面流下来。方觉夏抽出来，精液淌出后穴，滴在裴听颂腿上。他瘫在浴缸边喘气，方觉夏蹲下来，手指抹了点精液塞进他嘴里，低声说：“明天你就彻底属于我。”裴听颂咳了两声，眼泪糊在脸上，手指抓着方觉夏的胳膊。浴室里水汽弥漫，裴听颂喘着气瘫在方觉夏怀里，低声说：“我不会再跑了。”方觉夏低头看他，手指摸了摸他的脸，嘴角勾起一点笑。他站起来，把裴听颂抱起来，低声说：“睡吧，明天还有。”裴听颂闭上眼，靠在他胸口，手指攥紧他的衬衫。方觉夏抱着他走出浴室，把他扔到床上，自己躺下来，手搭在他腰上。浴室的水声还在响，裴听颂缩在被子里。......清晨，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裴听颂睁开眼，感觉腰被方觉夏的手搂着。他动了动，想坐起来，方觉夏却按住他的肩膀，低声说：“别动。”裴听颂愣了一下，转头看他，方觉夏已经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条新项圈。项圈是黑皮的，上面镶着几颗红宝石，锁扣闪着金属光泽。方觉夏抓住他的下巴，把项圈套在他脖子上，咔哒一声锁住，低声说：“今天是你的新生。”裴听颂摸了摸项圈，手指抖了一下，没说话。方觉夏站起来，拉着他下床，低声说：“走。”裴听颂赤脚跟在他身后，被带回地下室。门一开，裴听颂闻到一股皮革味，灯光亮起来，照出墙上的鞭子和绳子。方觉夏把他推到中间，低声说：“跪下。”裴听颂跪在地上，膝盖磕在水泥地上，疼得哼了一声。方觉夏走过去，从墙上拿下一根细鞭，甩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在裴听颂面前，低声说：“今天是仪式，疼也得受着。”鞭子抽下来，落在裴听颂背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疼得往前一扑，手撑在地上，眼泪掉下来。方觉夏没停，又抽了一下，鞭痕叠在背上，红了一片。裴听颂咬住嘴唇，低声说：“疼……”方觉夏扔下鞭子，蹲下来抓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搅了两下，裴听颂喘着气回应，手指攥紧他的衬衫。方觉夏松开嘴，低声说：“疼就喊出来。”他站起来，又抽了一鞭，这次落在屁股上。裴听颂叫了一声，眼泪流了一脸，方觉夏走过去，手掌拍了拍鞭痕，低头咬住他的耳朵，牙齿啃了几下。他疼得缩了一下，方觉夏却把他拉起来，推到旁边的仪式台上。仪式台是木头的，上面铺了块黑布，方觉夏把他按上去，双手绑在两侧的铁环上。裴听颂趴在台上，腿分开跪着，屁股翘起来。方觉夏脱下裤子，阴茎硬得顶着裤缝，他走过去，手指抠进后穴，抽了两下。“湿了。”方觉夏低声说，手指抽出来，阴茎顶住穴口，慢慢插进去。裴听颂咬住嘴唇，感觉被撑开，低声哼了一声。方觉夏抓住他的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他往前滑。裴听颂喘着气，手腕被绳子勒红，眼泪掉在黑布上。方觉夏低头咬住他的肩膀，牙齿啃出一排印子，低声说：“你是我的，永远。”他加快速度，阴茎撞得更深，裴听颂叫了一声，腿抖得跪不住。方觉夏抽出来，翻过他的身子，让他仰躺着，手指捏住他的阴茎撸了几下。裴听颂喘着气，眼泪糊在脸上，方觉夏低头吻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搅了两下。他松开嘴，阴茎又插进去，这次从正面顶到底。“啊！”裴听颂叫了一声，腰拱起来，方觉夏抓住他的腿扛在肩上，抽插得更快。撞击声响个不停，裴听颂咬住手背，眼泪流了一脸，感觉高潮要来了。方觉夏低吼一声，射在里面，热流冲得他抖了一下。裴听颂喘着气瘫在台上，方觉夏抽出来，精液淌出后穴，滴在黑布上。他解开绳子，把裴听颂抱下来，低声说：“还没完。”裴听颂愣了一下，方觉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针，针尖闪着寒光。方觉夏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按在地上，低声说：“别动。”他捏住裴听颂的屁股，针尖刺下去，裴听颂疼得叫了一声，眼泪掉下来。方觉夏没停，针在皮肤上划出一个“夏”字，血渗出来，他低头舔了舔。“疼……”裴听颂缩了一下，方觉夏扔下针，手指摸了摸那块血痕，低声说：“这是你的标记。”他站起来，拉着裴听颂上楼，扔给他一件衬衫，低声说：“穿上，我们出去。”裴听颂抖着手穿上衣服，跟在方觉夏身后出了门。两人走进地铁站，上了车厢，方觉夏把他拉到角落，低声说：“靠着我。”裴听颂靠在他怀里，手指攥紧他的衣服，低声说：“这是我们的起点。”方觉夏低头看他，手指摸了摸他的脸，低声说：“嗯。”地铁启动，车厢晃了一下，裴听颂闭上眼，靠在他胸口。方觉夏抓住他的手，攥在掌心，嘴角勾起一点笑。车厢轰鸣，裴听颂睁开眼，看见方觉夏盯着他。他低声说：“我……”方觉夏没让他说完，低头吻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搅了两下。裴听颂喘着气回应，手指攥紧他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