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被方觉夏推着走进公寓，门“砰”地关上，他踉跄一步，差点撞到墙。方觉夏站在他身后，手里拎着一条白色围裙，往他身上一扔。“脱光，只穿这个。”方觉夏的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语气，“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奴隶。先去给我做饭。”裴听颂抓着围裙，手抖了一下，低头看那薄薄的布料，连屁股都遮不住。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方觉夏一个眼神瞪回去。他咬着牙，慢慢解开衬衫扣子，裤子滑到脚踝，最后只剩内裤。“内裤也脱。”方觉夏靠在门框上，手臂交叉，嘴角挂着笑。裴听颂脸烧得通红，手指捏着内裤边缘，犹豫了几秒，还是拉下来。凉气蹭过皮肤，他赶紧套上围裙，系带在腰上打了个结，前头遮住胯，后头却空荡荡的，臀部完全露在外面。“去厨房。”方觉夏朝那边点了下头，转身坐到沙发上。裴听颂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冰得他缩了一下。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几根胡萝卜和一块鸡胸肉，手忙脚乱地洗菜。菜刀拿在手里，他切得歪七扭八，胡萝卜滚到砧板边。身后传来脚步声，方觉夏走过来，站在他背后，低头看他切菜。裴听颂手一抖，刀差点滑出去。方觉夏没说话，手伸过来，从后面抓住他的腰，指尖顺着围裙下摆滑到臀缝。“你干什么……”裴听颂声音发颤，刀停在半空。“别停，继续切。”方觉夏贴近他耳朵，手指在他臀缝里蹭了两下，往里探了探。裴听颂咬住嘴唇，强迫自己拿起刀，手抖得更厉害。方觉夏的手指在他后庭口打转，按了一下，没进去，又退出来，拍了拍他的臀肉。“这么紧张，连刀都拿不稳？”方觉夏笑了一声，手掌顺着臀部往上，捏住他的腰，“奴隶可不能这么笨。”裴听颂没吭声，低头切菜，胡萝卜被他剁成大小不一的块。方觉夏站了一会儿，转身靠在料理台上，手指敲着桌面，看他忙活。鸡胸肉煎好，胡萝卜炒熟，裴听颂端着盘子放到餐桌上。方觉夏坐下来，拿筷子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嚼了两下。“跪下。”方觉夏放下筷子，朝地板指了指。裴听颂愣住，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冷下来，赶紧跪到地上。围裙下摆掀开，胯部暴露出来，他低头不敢看。“舔我的脚。”方觉夏脱掉一只拖鞋，把脚伸到他面前，脚趾动了动。裴听颂喉咙发紧，盯着那只脚，脚背光滑，脚趾修长。他攥紧拳头，抖着凑过去，嘴唇碰上脚趾，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咸味混着汗味钻进嘴里，他皱起眉，却不敢停。方觉夏低头看他，脚趾往他嘴里塞了塞，勾住他的舌头往外拉。裴听颂喉咙里发出低哼，舌头被拉得发麻，眼角渗出泪。“用力点，别敷衍。”方觉夏抬脚蹭他的脸，脚底踩住他的下巴。裴听颂闭上眼，舌头绕着脚趾舔了一圈，又顺着脚背往上，舔到脚踝才停下。方觉夏哼了一声，收回脚，站起身。“起来，趴桌上。”他拍了拍餐桌，拿起一双筷子。裴听颂爬起来，双腿发软，趴到桌上，围裙被掀到腰上，臀部翘着露出来。方觉夏站在他身后，筷子夹起一块刚出锅的胡萝卜，凑到他臀缝边，烫热的菜蹭上去。“啊！”裴听颂叫了一声，臀肉缩紧，手抓着桌边。“别动。”方觉夏捏住他的腰，把胡萝卜往他后庭口按了按，烫得他抖了一下。筷子松开，胡萝卜掉到桌上，方觉夏扔了筷子，手指直接伸过去，掰开他的臀肉。“你疯了……”裴听颂声音发抖，转头想看，却被方觉夏按住脑袋。“奴隶没资格说话。”方觉夏解开裤链，掏出硬起来的阴茎，顶在他后庭口磨了两下，没润滑，直接往里挤。裴听颂咬住牙，疼得闷哼一声，手指抠进桌面。后庭被撑开，方觉夏一手抓着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背，腰往前顶，阴茎整根插进去。“放松点，别夹那么紧。”方觉夏拍了下他的臀部，开始抽动。裴听颂趴在桌上，脸贴着桌面，汗水滴下来。方觉夏抽插得很快，阴茎每次拔到边缘又顶到底，撞得桌子吱吱响。裴听颂咬着嘴唇，喉咙里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方觉夏低头看他，手指伸到前面，捏住他的阴茎撸了几下。裴听颂抖得更厉害，腰塌下去，前端渗出液体。“这么快就硬了？”方觉夏笑了一声，抽插的速度慢下来，阴茎在里面转了半圈，又猛地顶进去。裴听颂叫了一声，身体往前滑，手撑不住桌子。方觉夏抓住他的肩膀，拉回来，继续操弄。后庭被磨得发热，裴听颂喘不上气，眼泪混着汗水糊在脸上。方觉夏抽插了上百下，腰一沉，射在里面。裴听颂瘫在桌上，腿抖得站不稳，臀缝里淌出白浊液体。方觉夏拉上裤链，拍了拍他的脸：“明天表现不好，就不只是烫一下了。”说完转身走回沙发，留下裴听颂趴在桌上喘气。第二天早上，裴听颂从桌上醒来，腰酸得直不起来。他撑着桌子站起来，围裙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臀部还留着昨晚的红痕。门开了，方觉夏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水。“脏了就得洗干净。”方觉夏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浴室拖。裴听颂脚底一滑，差点摔倒，被方觉夏拽进浴室。浴室门关上，方觉夏松开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副手铐，扔到他脚边。“自己铐上。”方觉夏靠在墙上，指了指淋浴杆。裴听颂低头捡起手铐，手抖着打开，铐住一只手腕，又举起来扣在淋浴杆上。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他缩了一下肩膀。方觉夏走过来，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咔哒一声铐住，把他吊在杆子上。裴听颂双脚勉强碰到地，围裙滑到一边，身体完全暴露。方觉夏拧开花洒，冰水哗地冲下来，浇在裴听颂头上。他抖了一下，咬住牙，水流顺着头发淌到胸口，又流到腿间，冷得他缩紧身体。“冷……”裴听颂声音发颤，头低下去。方觉夏没理他，把花洒对准他的下体，水柱冲上去，裴听颂腿一软，差点吊在杆子上。方觉夏关掉水，拿起一瓶热水，倒在手上试了试温度，然后直接泼到裴听颂胸口。“啊！”裴听颂叫了一声，胸口被烫红，水珠滚到腹部，他扭着腰想躲。“别乱动。”方觉夏抓住他的下巴，热水又泼了一次，这次对着他的阴茎。热流淌过去，裴听颂抖得更厉害，眼泪掉下来。方觉夏扔了热水瓶，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红蜡烛，点燃。火苗晃了晃，他凑到裴听颂背前，蜡烛倾斜，红色的蜡油滴下去，落在他的背上。裴听颂咬住牙，背弓起来，蜡油凝固成一小块，烫得他低哼一声。方觉夏手没停，蜡烛移到他臀部，又滴了几滴，红痕顺着臀缝往下淌。“疼……”裴听颂声音哽住，眼泪挂在脸上。“疼就对了。”方觉夏吹灭蜡烛，扔到一边，手指掰开他的臀肉，蜡油蹭在指尖。他解开裤子，阴茎硬着顶上去，蹭了两下，直接插进去。裴听颂叫了一声，头往后仰，手铐撞着杆子响。方觉夏抓住他的腰，抽插起来，阴茎在后庭里进出，蜡油被挤得掉到地上。“放松，不然更疼。”方觉夏拍了下他的臀部，腰往前顶，撞得裴听颂晃了一下。裴听颂咬着牙，腿抖得站不住，后庭被撑开又收紧，方觉夏抽插得很快，浴室里全是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他低头喘气，眼泪混着水珠滴到地上。方觉夏抽插了几十下，手伸到前面，抓住他的阴茎撸起来。裴听颂抖了一下，前端硬起来，液体淌出来。方觉夏笑了一声，抽插的速度加快，阴茎顶到最深处。裴听颂喉咙里挤出呻吟，身体绷紧，方觉夏又顶了几下，射在里面。白浊顺着腿根流下来，裴听颂吊在杆子上，喘得说不出话。方觉夏解开手铐，裴听颂软下去，瘫在地板上。方觉夏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低下来：“今晚好好睡，明天还有新玩法。”说完起身，把他抱到床上。夜里，裴听颂睡得迷迷糊糊，被方觉夏拉起来。眼罩蒙住他的眼睛，方觉夏抓住他的手腕，拖着他往前走。脚步停下，眼罩被摘掉，他睁开眼，看见一间暗红色的房间。墙上挂着皮鞭和绳子，角落放着一张椅子，上面有皮带和金属扣。方觉夏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银色的棒身在灯光下闪了闪。“坐上去。”方觉夏指了指椅子，嘴角勾起来。裴听颂腿一软，抖着走过去，坐到椅子上。方觉夏抓住他的手，扣在扶手上，又把他的腿分开，绑在椅子两侧。裴听颂低头看自己，双腿张开，阴茎暴露出来。方觉夏拿出一瓶润滑剂，挤在手上，涂在尿道棒上。棒子冰凉，他凑到裴听颂胯前，手指捏住他的阴茎，往上提了提。“别……”裴听颂声音发抖，腰往后缩。“别动。”方觉夏瞪了他一眼，手指按住阴茎顶端，尿道棒对准小孔，慢慢往里推。裴听颂咬住牙，尖叫了一声，棒子插进去一截，刺痛混着异物感钻上来。他抖得厉害，手抓着扶手，指甲抠进皮革。方觉夏手没停，尿道棒推进去一半，转了转，又往里推。裴听颂喉咙里挤出哭声，腿绷紧，想夹起来却被皮带绑着动不了。“疼就喊出来。”方觉夏低头看他，尿道棒插到底，停在那里。裴听颂喘不上气，眼泪掉下来，尿道被堵住，胀痛让他头晕。方觉夏放下棒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灌肠器，接上温水，走回来。“再忍忍。”方觉夏蹲下去，手指掰开他的臀肉，把灌肠器的管子插进后庭。裴听颂抖了一下，管子推进去，水流挤进来，肚子胀得鼓起来。他咬着牙，哼了一声，腰扭着想躲。“别乱动。”方觉夏按住他的腿，把水全灌进去，拔出管子。后庭收紧，水在里面晃，裴听颂低头喘气，脸红得滴血。方觉夏站起身，解开裤子，阴茎硬着顶到他后庭口。尿道棒还插在前面，他没拔，直接往里挤。裴听颂叫了一声，身体往前倾，后庭被撑开。方觉夏抓住他的腰，抽插起来，阴茎进出时水被挤出来，滴到椅子上。裴听颂抖得更厉害，喉咙里全是哭声，尿道棒随着撞击晃了晃。“这么敏感？”方觉夏笑了一声，手伸过去，抓住尿道棒抽出来又插进去。裴听颂尖叫一声，腿绷直，前端射出一股液体，椅子湿了一片。方觉夏抽插得更快，阴茎顶到底，射在里面。裴听颂瘫在椅子上，眼泪糊满脸，喘得说不出话。方觉夏解开皮带，拉他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已经离不开我了，对吧？”方觉夏蹲在他面前，手指蹭掉他的眼泪。......裴听颂从调教室的椅子上醒来，臀部和下体还带着昨夜的胀痛。他睁开眼，看见方觉夏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水，低头喝了一口。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照在地板上，他眨了眨眼，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跑。方觉夏放下杯子，转身往外走，门没关紧，留了一条缝。裴听颂撑着椅子站起来，腿软得差点摔倒。他咬住牙，扶着墙，一步步挪到门口。客厅里没人，沙发上扔着方觉夏的外套，茶几上放着手机。他扫了一眼，走到玄关，伸手拉门把手。门纹丝不动，他低头看，发现锁是电子的，指纹加密码。他抖着手按了几下，屏幕亮起，显示“错误”。“操……”裴听颂低骂一声，转身想找别的出口。脚底一滑，他撞到旁边的花架，花瓶摔在地上，碎成几块。门锁“滴”地响了一声，方觉夏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袋子，看见地上的花瓶碎片，眼神冷下来。他扔了袋子，走过来，抓住裴听颂的胳膊。“想跑？”方觉夏声音低得吓人，手指掐进他手臂。裴听颂抖了一下，没说话，低头想挣开。方觉夏没松手，直接把他拖到客厅，推到沙发上。裴听颂摔下去，脸撞到靠垫，喘着气爬不起来。方觉夏解下皮带，攥在手里，往后退了一步。裴听颂转头看他，刚张嘴，皮带就抽下来，“啪”地一声打在臀部。“啊！”裴听颂叫了一声，手抓着沙发边，臀肉被抽出一道红痕。“跑啊，继续跑给我看看。”方觉夏又抽了一下，皮带落在同一块地方，红痕叠起来，肿了一片。裴听颂咬住牙，眼泪掉下来，腿抖得撑不住沙发。他往前爬了半步，想躲，方觉夏抓住他的脚踝，拉回来，皮带第三次抽下去。“别打了……”裴听颂声音哽住，臀部火辣辣地疼，红肿的地方渗出血丝。方觉夏扔了皮带，抓住他的腰，把他翻过来。裴听颂仰面躺着，腿被掰开，方觉夏解开裤子，阴茎硬着顶到他臀缝，蹭了蹭红肿的地方。“疼……”裴听颂抖着声音，腰往后缩。“疼就记住了。”方觉夏没停，阴茎挤进后庭，顶进去一半，停了一下，又整根插到底。裴听颂叫了一声，头往后仰，手指抠进沙发。方觉夏抓住他的腿，抽插起来，阴茎每次拔出来都带出红肿的摩擦声，撞回去时臀肉抖了一下。“跑一次我操你一次，看你能跑几次。”方觉夏喘着气，腰往前顶，撞得沙发吱吱响。裴听颂咬住嘴唇，喉咙里挤出呻吟，后庭被磨得发热，疼和快感混在一起。他低头喘气，眼泪糊在脸上，腿软得抬不起来。方觉夏抽插了几十下，手伸到前面，捏住他的阴茎撸了几下。裴听颂抖了一下，前端硬起来，液体淌出来。方觉夏笑了一声，抽插的速度加快，阴茎顶到最深处。裴听颂喉咙里漏出哭声，身体绷紧，方觉夏又顶了几下，射在里面。白浊顺着臀缝流到沙发上，裴听颂瘫下去，腿抖得合不上。方觉夏拉上裤子，站直身子，低头看他。裴听颂喘着气，眼泪挂在脸上，低声呢喃：“我错了……”方觉夏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明天再跑，后果自负。”说完起身，走回房间，留下裴听颂蜷在沙发上。早上，裴听颂从沙发上醒来，臀部的红肿疼得他动不了。他撑着坐起来，腿软得站不稳，低头看自己，身上全是汗和昨夜的痕迹。门开了，方觉夏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根黑色项圈，金属扣在灯光下闪了闪。“起来。”方觉夏站在他面前，抖了抖项圈。裴听颂抖了一下，低头爬下沙发，跪到地上。方觉夏走过去，抓住他的下巴，把项圈套在他脖子上，扣子咔哒一声锁紧。“爬过来。”方觉夏扯了下项圈上的链子，转身往卧室走。裴听颂咬住牙，手脚并用地爬过去，项圈勒着脖子，链子被拉得晃了晃。他爬到卧室，方觉夏坐在床边，脱掉拖鞋，把脚伸到他面前。“舔。”方觉夏低头看他，脚趾动了动。裴听颂低头凑过去，嘴唇碰上脚趾，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咸味钻进嘴里，他没皱眉，舌头顺着脚趾缝舔过去，又绕着脚背往上，舔到脚踝才停下。方觉夏哼了一声，脚趾勾住他的舌头往外拉。裴听颂喉咙里发出低哼，舌头被拉得发麻，眼角湿了湿。他没躲，继续舔，舌头绕着脚趾转了一圈。“还算听话。”方觉夏收回脚，站起身，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皮鞭，甩了甩。裴听颂抖了一下，抬头看他。方觉夏抓住项圈，把他拉到床边，链子拴在床头柱子上。他推了推裴听颂的肩膀，让他趴到床上。“昨晚的惩罚还没完。”方觉夏举起皮鞭，抽在裴听颂背上，力道比昨晚轻，留下一道浅红的痕。裴听颂咬住牙，低哼一声，背弓起来。方觉夏又抽了一下，鞭子落在肩膀，红痕叠上去。他抽了五下，停下来，手指摸了摸红痕。“疼吗？”方觉夏蹲下去，手指顺着背滑到腰。裴听颂喘着气，低声说：“疼……”方觉夏没说话，低头吻了下他的肩膀，嘴唇蹭过红痕。裴听颂抖了一下，愣住，转头想看。方觉夏抓住他的腰，把他翻过来，腿被掰开。“别动。”方觉夏解开裤子，阴茎硬着顶到他后庭口，蹭了两下，慢慢插进去。裴听颂咬住嘴唇，低哼一声，后庭被撑开，方觉夏腰往前顶，阴茎整根进去。他抓住裴听颂的腿，抽插起来，速度不快，阴茎每次拔到边缘又顶回去。裴听颂喘着气，手抓着床单，腿抖了一下。方觉夏低头看他，手伸过去，解开项圈，扔到一边。他俯下身，嘴唇碰上裴听颂的脖子，咬了一口。“啊……”裴听颂叫了一声，腰塌下去，方觉夏抽插得慢下来，阴茎在里面转了半圈，又顶到底。方觉夏的手滑到前面，捏住裴听颂的阴茎撸了几下。裴听颂抖得更厉害，前端硬起来，液体淌出来。他低头喘气，眼泪掉下来。方觉夏抽插了几十下，腰一沉，射在里面。他没拔出来，低头吻了裴听颂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搅了搅。裴听颂喘不上气，喉咙里挤出呻吟。方觉夏退出来，拉上裤子，把裴听颂拉进怀里。裴听颂蜷在他胸口，低声说：“我不会再跑了。”方觉夏摸了摸他的项圈，笑了一声：“好。”他抱着裴听颂躺下，卧室安静下来。